個。”
所有人聞言,均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我還聽說,陛下對太子妃娘娘極為偏愛。下令太子妃娘娘無出,太子殿下的其餘嬪妃不得有出。”
“這樣一來,太子妃娘娘這一病,只怕又得一年半載,那我們東傲的帝星不就又沒有望頭?”
“那也不一定,四位皇子均已回京,大皇子翼王有了世子,三皇子平王和四皇子晉王好事均已近,只有五皇子湘王至今未娶”
“娶不娶妃?生不生子又如何?他們生的孩子又不是帝星?”
“是啊,太子無出總覺得人心惶惶。只有太子的孩子出世,我們才心安”
聽著一眾議論,雪無痕默默的掏出二錠碎銀子放在了桌上,看來,龍睿的大婚存在變故,他得去問個明白。
皇宮。
青龍殿,歷來東傲帝王的寢宮,非皇帝詔見,任何人不能進青龍殿百步開外。本來肅穆的殿宇,如今因了死寂而更是陰氣森森。
樓致遠、名揚、龍睿、何英韶因了詔見,如今紛紛站在龍釋天的面前,均不作聲。只因所說的事已經陷入僵局。
“名揚,你是認真的?”
聽了龍釋天的話,名揚點了點頭,“為了東傲,即使讓微臣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就算是要微臣說謊,微臣也願意。可是,關於五行寶衣一事,內子和微臣一致認為,不能將霸佔五行寶衣的罪名無辜加上囡囡的頭上。”
“至於麼?”龍釋天有些陰鬱的盯著名揚,“要知道,開墓對逝者不敬。”
“微臣想過了。一如內子所言,相信囡囡的在天之靈會原諒她父親的所作所為。”
“致遠,你說呢?”
久不作聲的樓致遠清了清嗓子,作揖說道:“名揚一片丹心令致遠汗顏。但事關五行寶衣,微臣也不能多下妄言。開墓不是小事”
不待樓致遠話說完,名揚冷哼一聲,“你不是一直說,五行寶衣在我女兒的墓中?如今我開了墓,不是如你的意?”
聞言,樓致遠只是牽唇一笑,“如果我說,一開始是有人故意誘導我往那方面揣測,可後來我方知道上當了,不知道你會如何想?”
“你!”名揚有些氣惱,直是指著樓致遠,“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樓致遠冷笑一聲,毫不示弱,“也許是你故意讓我堅定的認為五行寶衣在你女兒的墓中,從而造成人人認定的事實。可這個事實一旦得到認定,開墓後那五行寶衣偏偏不在墓中,那樣一來,錯自在我的身上。”
說到這裡,眼見得名揚的臉都黑了,樓致遠對著龍釋天說道:“陛下,微臣就想不明白了?就算五行寶衣在微臣的手上,惜君是我的女兒,我不給我的女兒卻藏著五行寶衣有什麼用?”
是啊,這也是一開始人人都不看好名揚的原因。可隨著名揚要開墓以證清白以來,情勢大為扭轉。可樓致遠方才的一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龍釋天有些為難的看向何英韶,“何卿,你看該如何做決定?”
何英韶本來一直默不作聲的看著龍釋天、名揚、樓致遠。他們三人是前輩,一個是九五之尊,二個位極人臣。只有他和龍睿是後生小輩,對於長輩間的討論,他和龍睿都只能聽,不能發表意見。如今陛下問到他的頭上,他不得不回,是以揖手回道:“依微臣來看,開墓證實名大人的清白是第一步。”
“依你的意思是,那個孩子的墓仍舊要開了?”龍釋天覺得似乎殘忍了些。
何英韶點了點頭,“久聞名大人愛妻如命,長久以來悲痛女兒的逝去而再無所出。如今名大人忍痛開墓的舉動令人欽佩。如果我們因了樓大人的一席話而不開那孩子的墓,首先就是給名大人一個成見——我們不相信名大人。”
何英韶為官多年,早就練得不動聲色,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不卑不亢,既不偏袒名揚,也不偏袒樓致遠。龍釋天聞言,點了點頭。“可是,如果一如致遠所言,墓中也許根本就沒有五行寶衣。再該如何?”
“無論如何?太子妃娘娘如今大病在身,不是一年半載能夠好得了的。我們也正好在這段時日內,追查五行寶衣的下落。”眼見龍釋天神情緩和,何英韶繼續說道:“再說,五行寶衣是東傲歷任太子妃的護身服。如今太子妃娘娘的大病只怕是因‘五行寶衣失蹤’而生。要想解太子妃娘娘的病症,五行寶衣誓必找到。”
也是啊,五行寶衣不見,樓惜君大病。也許真有牽連。龍釋天點了點頭,“好,朕決定。明日開啟囡囡的墓。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