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不好脫身了。但是,以前他又不是沒有嚇過這個女人,為什麼這次弄得他好像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一樣?
大夫來過,開了些壓驚的藥便離開了。“小姐受驚不少,這帖藥三碗水煎成一碗,快些服下。”大夫走時這樣對雲飛卿交代。
春香熬好了藥,雲飛卿立即接了過去,根本不管手指在觸到碗底時的灼痛。
蕙綿卻注意到了他立即通紅的手指,心知這種熱度對他來說必定很燙。雲飛卿舀起一勺湯藥,吹了吹,便將勺子遞到她的嘴邊。
“我最怕喝藥了,還是這樣一勺一勺的喝,肯定要苦死了。”女子偏頭躲開了勺子,道。
“那也要喝,若是驚悸而病,到時要吃更多的藥的。”雲飛卿拿著勺柄的手穩穩地,微含笑道。
“我用碗喝,一仰而盡就不會苦了。”她奪過他手中的藥碗,說話間就仰頭喝了。藥湯還有些燙,把她燙的不輕。
她放下藥碗,接過夏香手中的蜜餞,舌頭已經是麻疼麻疼的了。
“三哥,這兩天不是你來照看我,就是我去照看你。”女子含住蜜餞,忍住眼中因疼痛冒起的淚花,笑著調侃道。
雲飛卿也笑了笑,將勺子遞到春香手中。
“那你要聽話,現在閉上眼,休息吧。”他的聲音像春風一樣溫潤,笑容柔和。
“嗯”,蕙綿應了一聲,欲躺下時才注意到了手中空蕩蕩的。“我的信呢?”她又翻起身問四個丫頭。
“奴婢剛才收起來了。”夏香好笑著把信遞給了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小姐。
“什麼信?”雲飛卿脫口而問,在隱隱的看到那上面的字跡後,瞬間明瞭。蕙綿只收了起來,並沒有說話,他便也沒再問。
蕙綿在他的注視下根本無法入睡,何況想到那條粗長的蛇,她心中就又是一陣發毛。她有些煩躁的大力拍了下被子,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