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幫女子擦著額上的冷汗,卻不能將她喚醒。
片刻之後女子才又安靜下來,但宮挽月卻依舊愁眉不展。他不該忘了他才將她帶回府裡時她是個什麼樣子。
想起這些,他低頭與她面對著面輕輕貼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大手緩緩地移到了她的耳後,一點點的摩挲著,心中也一遍遍的問著。
睡夢中的蕙綿卻是一點都不得安寧,她幾乎看遍了那個“她”由愛生恨的點點滴滴。
那是在一片擺滿了洗衣盆的地方,四周都牽滿了晾衣繩。她知道那是府中的洗衣房,遠遠地只能看見一個有些纖弱的女子在那裡挽著袖子搓洗衣服。
但是突然間那裡就多了一個男人,他先是一聲不吭的奪過了女子手中的衣物,然後就將那*的衣服扔了出去。
“你跟我走。”她只能聽見男人的帶著心疼的怒吼聲。
“風,我不能,若是沒有相爺,我們姐妹二人早就命喪黃泉了。”
女子帶著淚意的聲音落下,不知道自己處在那裡的蕙綿立即就知道了:男人是驚風,女人是柳兒。她因為看見了他們二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樣子,就把女人趕來這裡洗衣服。
“風哥哥,你怎麼在這裡?我們上街去吧。”這時又來了一個女人,她一上前就把纖弱的女人擠到了一邊。
蕙綿愕然,“她”是她自己嗎?
“綿兒你來的正好,我今天要跟你說清楚。我一直拿你當妹妹,我也娶定柳兒了,你若再故意刁難她,我只好帶著她離開了。”
男人堅定地對她說,還掛著怒氣。
“小的時候你說過要娶我的,為什麼這個女人一進府裡你就變了?你這個狐狸精,都是你,不要臉的臭女人。”
蕙綿感受不到她的傷心,卻感覺到她的一腔怒火。她罵著,就向那個女人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