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這地方的老大,看樣子過得很哈屁,前段時間又硬給自己買了個民營企業家的頭銜,最近還想往民主人士那湊合,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我說:“最近怎麼樣啊,看樣子挺滋潤地?”
柳下嘆道:“忙啊。我正在整合生意呢,雷老四留下的攤子不好收拾啊——哎對了。上次你給我帶那人怎麼也不跟我說是秦檜呢,那人忒不夠意思,我是後來才知道他跟別人合夥陰你的事。”
我笑道:“你小子別得了便宜賣乖了,要不是那老漢奸你能有今天?”
柳下咂咂嘴道:“也是。”
我小聲說:“現在說話方便嗎,問你點事。”
柳下同樣壓低聲音道:“我不做大哥很多年了,要是黑道上的事我只能說盡力,可不敢保證”
我笑道:“想什麼呢,我問你,吃完我給你的那草以後什麼感覺?”
柳下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吃完以後吧。就跟做夢做著被人猛的喊醒一樣,夢裡的你是一個人,醒來以後的你是另一個人,夢裡的事情半記得半模糊。”
“那也就是說藥效很快?”
“嗯。基本上一嚥下去就起作用了。”
我忙道:“那現在問你關鍵的,吃完以後大概多長時間就會出現反覆?”
柳下沉吟了一下道:“大概也就10來分吧,上次我吃收拾完那三個小子。就差不多是這麼個工夫。”
“那反覆以後是什麼感覺呢,是不是就完全不認識我了?”
柳下想
說:“還拿做夢給你打比方吧,如果吃完以後像被人那麼反覆的時候就像是又慢慢睡過去了,你睡著了,身邊還有什麼人他們是誰你自然也就不知道了,就好象你夢見自己是條魚一樣,這個時候地我就又變回了徹底的王垃圾,等慢慢再醒了之後才能想起自己還是柳下。”
我擦著汗道:“這來來回回的,完全是雙重人格啊!”
柳下道:“也不是,漸漸的習慣以後就統一了,比如做夢做多以後你再夢見你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