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還時時處處忤逆於你,實在是不孝之極!”
元禹鳴聞言笑了起來,“你是說去求天山老祖,和為容安尋醫的事嗎?那不都是一個父親應該做的嗎?”
“還有遲遲沒有下令攻打兩脈山,為我積累軍功的事!”
元禹鳴卻笑著搖了搖頭,“朕不讓你過早攻打兩脈山,並非是為你積累軍功。讓你獲取民心的方法有很多,何必要用這種勞民傷財的手段?朕是在利用你!”
“利用?”元祈炎有些吃驚,也很是不解,“父皇是如何利用我的?”
元禹鳴笑意微斂,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你也知道,前朝皇帝多情貪歡,揮霍無度。朕登基之後,國庫之中已無一錢銀子。新朝剛立,又斷然不能增加賦稅,那樣只會失了民心。朕只能向本家或者可靠的朝臣挪借銀兩,這才勉強度過了最初的幾年。
之後南方和西北連年災荒,朕也只好接連減免稅賦,國庫一直難以充盈。君無戲言,許諾歸還銀錢的日子越來越近,朕堂堂一國之君,卻無錢可還。與相王商議之後,便向元夏最大的兩家商賈開了口。
他們答應借錢給朕週轉,卻不用朕還錢,要求朕賜給他們每人一道經商特令,允許他們在元夏和鄔桑兩國倒賣特殊物資”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元祈炎卻已經聽得很明白了。所謂特殊物資,恐怕就是軍用物資。他的父皇為了還債,利用他拖住鄔桑,連年征戰,為那兩大商賈之家創造條件,默許他們大發戰爭財。
只是有一件事他不解,“這些年來所耗的糧草物資不計其數,折成銀兩難道不夠還債嗎?何必勞民傷財,如此大費周章?”
“傻兒子,那債是朕以個人名義借的,如何向百姓開口?與鄔桑作戰就不一樣了,可以名真言順地調撥徵繳。”元禹鳴說著眼中有了歉意,“朕也知道此舉不是一個賢明帝王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