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清香？”海微瀾不答反問。
王太醫點頭，“沒錯，皇后娘娘醒來之時，滿室清香，久久不散。”
“這是閉厥症的症狀嗎？”
“非也！”王太醫如實答道，“閉厥症非身體上的病症，自然不會讓人身體散發清香！”
“那皇大娘變成香妃，你們就不覺得奇怪？”
“皇后娘娘清香繞體，確屬異兆，皇上和當時在場的太醫、宮人都稱奇不已，一致認為那是上天庇佑皇后娘娘，降下的祥瑞之兆！”
海微瀾嘴角有些抽筋，這些老古董，動不動就什麼天降吉兆。天底下那麼多人，老天爺想管也得管得過來啊！
懶得再和那老太醫磨牙，看向元禹鳴，“皇上，您老人家聽說過白角嗎？”
元禹鳴還真沒聽說過，“那是何物？”
“是一種植物，喜歡長在棺材裡，以人的屍骨為肥料。根莖枝葉都黑色的，一百年開一次花。花也是黑色的，形狀很像松針”
“海二小姐所說可是蝕骨花？”不等海微瀾說完，一個二十六七歲、容貌清瘦的男子便一臉激動之色地接過話茬，他的朝服上繡有太醫院的標誌。
海微瀾聽羅鐵講起白角的時候，的確是提過這麼一個別名，不由彎起唇角，“看來還有識貨的！”
王太醫似有不滿地看了那人一眼，“方大人，你知道白角是什麼嗎？”
“是，下官在一本香料典籍上看到過！”這個方大人雖然也是太醫院的官員，不過是御香局的提監，並不給人看病，專門負責調配香料，“據書中記載，很久以前，東南島有人用蝕骨花混合人血製成香料，專供皇族使用。這種香料味道清香，還有助眠鎮痛之功效。
下官很想親手調配一次這種香料，曾經託人尋到以盜墓為生之人，請他們代為尋找蝕骨花，只可惜一直沒能找到。莫非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