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卷 656。這又有何不妥?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臺下的人半晌才從驚訝之中醒來,有人驚呼,有人叫好,還有人飛快掠上擂臺。
一馬當先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鬢髮泛白,身著青灰衣袍,留著幾寸長的鬍鬚。他徑直奔到梅含風跟前,急聲問道:“風兒,你沒事吧?”
梅含風一看到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爹,好疼啊!”
隨後上來的兩個是與梅含風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女,一人一柄長劍,雙雙刺向常寶,“竟敢傷我師兄,納命來!”
“柔兒,升兒!”那老者,也就是梅隱莊的莊主梅之鶴,沉聲地喝住那一雙男女,“你們帶風兒下去療傷,這裡交給為師!”
“是!”那兩個人應了,舍了常寶過去攙起梅含風,躍下擂臺。
梅之鶴眼帶怒意地瞪著常寶,“這位少俠,你為何要打斷我兒雙手?”
常寶冷笑一聲,“你兒子打斷別人雙手你怎麼不說?”
梅之鶴眼神微晃,“我兒與那位姑娘是在比武,刀劍無眼,打鬥之中難免會有誤傷,這又有何不妥?依老夫看,少俠你絕非葵花婆婆門人,我兒與你無冤無仇,你何以下此狠手?”
“誤傷?”常寶嗤之以鼻,“我就說梅隱莊怎麼會出來那麼一個卑鄙無恥之徒,原來是家傳的。你這個老子不好好教育兒子,我幫你教育一下,這又有何不妥?”
最後一句學著他的語氣,諷刺意味十足!
臺下傳來鬨笑之聲,梅之鶴眼中怒意更甚,“這位少俠,按照聚賢大會的規矩,不得干涉他人比試,你非但干涉我兒與那位姑娘比試,還打斷我兒雙手,你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否則老夫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少廢話,你不就是想給你兒子報仇嗎?來吧!”常寶橫起彎刀。
梅之鶴早就想動手了,只是礙於身份地位,不好先下手為強,聽他這麼說,哪裡還會客氣,“老夫好言與你說道,你卻咄咄逼人,那就休怪老夫不講情面了!”
話音未落,人影一晃,已經到了常寶跟前,雙手成鉤,直抓向他的胸口。還不等捱到他的身,只聽呼地一聲,眼前的人不見了。
他驚訝地抬眼,就看到一張粗獷的臉孔,瞳孔猛然收縮,“狂獅?!”
東方敖扯了常寶就扔到一邊兒去,高門大嗓地嚷嚷著,“別欺負老子的徒兒,來來來,跟老子打,老子陪你打個痛快!”
梅之鶴有些畏懼東方敖的名頭,也不出手,目光凜凜地望著他,“原來那位少俠是狂獅你的門人,如此正好,老夫便要為我兒討一個公道”
“你怎麼唧唧歪歪跟個娘們兒一樣?”東方敖不耐煩了,“不就是打架嗎?老子奉陪,咱們大戰一千回合!”
說著雙掌呼呼生風地攻了過來,梅之鶴無奈只好接招,兩個人乒乒乓乓地打在一起。梅隱莊的那位男徒弟見師父被纏住了,將梅含風交給那女子,也躍上擂臺,和常寶鬥在一處。
臺下有叫好的,有起鬨的,真真亂成了一團。
元祈炎見常寶沒事,這才放下心來,起身走到一側的空地上,那裡海微瀾和君竹正忙著給桑朵療傷
第83卷 657。不用你出手!
海微瀾手腳麻利地把桑朵斷掉的骨頭復位,然後用繃布和夾板固定好了,交給君竹,“剩下的就是你的活兒了!”
君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此處不方便,我會帶桑朵姑娘回住處,仔細為她療傷的!”言罷小心地抱起桑朵,施展開輕功,疾掠而去。
容安緊張地看了看海微瀾,“桑朵姑娘沒事吧?”
海微瀾微眯了眼眸,“那得看她是不是玩得過自己的命了!”
她的手腕骨斷了,不過並沒有傷到筋,還有治好的希望。胸骨雖然也斷了兩根,好在她是練武之人,筋骨強韌,也不至於粉碎性骨折那麼嚴重。最慘的還是內傷,捱了那麼多掌,恐怕已經損傷了心脈!
總之一句話,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容安兀自憤憤然,“那個梅含風也太狠毒了!”
海微瀾聳肩,“出門在外,誰還不碰上個心理變態啊?”
玉無痕見她意有所指地瞄了自己一眼,厚著臉皮往前湊了湊,“嘿嘿,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那麼對你的!”
海微瀾斜過來,“把你那張混搭失敗的臉拿開,我怕我會忍不住變態!”
玉無痕碰了一鼻子灰,若無其事地看向擂臺,“常兄也不賴,乾淨利落地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