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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專門賣閨房之樂藥物的店,這些店的出藥量極大,因而需求原藥料也很大。
因為有了這個市場需要,東瑜國不少百姓都是種這些草藥為生。
要是青樓和小倌兒店沒有了,這些店當然也是開不下去的,這些店一開不下去,種菜的農民們得不到收成,種藥的家民們得不到收成,真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只要應梓如一想到,如果剛才他一意孤行,讓閆大人將所有的青樓和小倌兒店毀了,那麼東瑜國不久也將迎來滅亡時,心口就一陣陣,疼得厲害。
“現在你該明白,要怎麼做了吧!”好好好,應梓如在心中連叫了三個好字,看來,有人的確在算計著他。
東瑜國陷入了這樣的困境,身為帝王的他,已經到達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才發現。
這分明就是有人精心設計過的,而且在適當的時候,讓他知道是趙大人、於大人和那個胡公公之間的事情,接著,便牽扯出梁洲城的青樓與小倌兒店。
那人算準了,他定會除了梁洲城裡所有的青樓與小倌兒店,又在大錯即將鑄成的時候,給了他這些賬簿,那個人專門在跟他玩踩邊界線的遊戲啊!
那人就是要折磨他,折騰他,讓他一次又一次地發現自己差點將所有的事情搞砸,差點將東瑜國給毀了。
每每如此,那人又給了他一點線索,告訴他不能這麼做,讓他的心備受煎熬。
好深的心計,好陰狠的做法!
“皇上請放心,臣立刻去把兵撤了。”事情發展到這一個地步,閆大人自然知道,青樓和小倌兒店是萬萬動不得的。
所以,閆大人也沒有多囉嗦什麼,馬上又往宮外趕,想要儘快把那些士兵領回去。
青樓和小倌兒店是一定要除的,但是在這些店掌握了東瑜國絕大部分的經濟命脈的前提下,暫不能動。
除非他們把青樓和小倌兒店存在的隱患都消除了,到時候,這些青樓和小倌兒店便也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閆大人,去也匆匆,來也匆匆,駕著馬兒,閆大人再次回到了翠軒樓前面,“收兵!”閆大人也沒有別的話,不過閆大人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不會再動翠軒樓了。
“閆大人,你這可是要走了,不準備砸翠軒樓了?”阿爹攔在了閆大人的面前,不肯讓閆大人走了。
“你想幹什麼!”閆大人皺了皺眉毛,勒緊韁繩,覺得這個阿爹分明就是在找死,他都不準備找翠軒樓的麻煩了,這個阿爹不該躲在一旁偷著樂嗎,還敢攔他的路。
“你問我想幹什麼,阿爹我還想問你們這些當官兒的想幹什麼。我們好好地做著自己的生意,不偷不砸,不犯法,你們這些當官兒的,衝了過來,就是一頓的砸,還說要砸了我的翠軒樓。東西砸完了,便宜佔光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還想問你們想幹什麼呢!”
阿爹插著自己的小蠻腰說著。
“告訴你,砸了我的東西,佔了我的便宜,別跟阿爹我扯什麼誤會。你們這要死要活,要打要殺的樣子,哪像是誤會。如果你們梁洲城、東瑜國實在是容不下我翠軒樓,阿爹一定會帶著這些哥兒們走!”
“你少胡攪蠻纏,本官沒有這個意思。”閆大人哭笑不得,又不是他願意來砸翠軒樓的,更不是他反覆無常,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沒這個意思,那閆大人是什麼意思啊?”一個女聲自閆大人的背後響了起來。
“就是,我們倒也想聽聽,閆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個更妖氣的男聲也響了起來。
“還能是什麼意思,定是這梁洲城裡有人看我們不順眼,想把我們給趕出去唄。”
“真有意思,我們靠著自己的本事賺銀子吃飯,礙著誰了,惹著誰了,招了這麼大的麻煩,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
“翠軒樓的阿爹你莫生氣,我也可曾聽說了,他們吶,先要砸了你的翠軒樓,接下來便要輪到我們了。既然這梁洲城,這泱泱東瑜國容不下我們這些小人物,那我們不待便也罷了。”
“就是,翠軒樓家的,若是你要走,跟我們打聲招呼,我們可是跟你一起走的。”
“沒錯,我們共進退。要不然的話,有些人吶,今天要砸翠軒樓,明個兒又不知道想找哪家的麻煩。我們還是識趣兒一點,乖乖各自收拾包袱走人吧。”
“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最後也不知是誰做了一個最有力的總結。
閆大人看到那花花綠綠的一片人,眼睛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