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沙鍋問到底的眼神,他不得不說話了,“這——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什麼理由,就是心裡想跟她在一起。”
“混賬,這不是沉迷?”皇上不屑的說道。
“喜歡她,想擁有她,不願意跟別人分享。”軒轅澤有些小小的羞澀說道。
“那,安陵夢和江山比呢?”皇上盯著軒轅澤的突然問道。
“這——”軒轅澤頓時啞口無言。
“有了江山,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天下是你的,那麼所有都是你的。”皇上霸氣側漏的說道。
軒轅澤沉默。
“可是,我想要的還有她的心——”蘭陵潤虛弱的說道。
皇上和軒轅澤顯然被蘭陵潤的這句話驚到了,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蘭陵潤。
皇上怒其不爭的撇了蘭陵潤一眼。
“父皇,我想見夢兒。”蘭陵潤祈求的眼神看著皇上。
皇上看到這個眼神的時候彷彿又看到了當年蘭陵王妃的眼神,他心裡微微的刺痛,那是他這一生的傷。
“潤兒,她病了,你先養好了身體,好了之後自己去看她。”皇上安慰道,他的心裡只盼望著他的兒子儘快的好起來。
蘭陵潤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灼兒從三皇子的宮裡出來,雙腳彷彿灌了鉛,她有些懊惱自己的自私,她想著安陵夢曾經對她的好,不禁的悔恨起來。
她胡亂的走到一處花香很濃的樹林,使勁兒的嗅了嗅,心裡想著,這花的味道真是熟悉,小姐剛剛回到安陵將軍府上的時候就是這一股花香,她朝著那林子走去。
“花公公,您儘管吩咐,奴才來了這宮裡一直仰仗著您,到如今您有事,那就直接吩咐,奴才保準做得漂亮。”一個尖細嗓子的太監。
灼兒只能隱約的看到背對她的是一個身穿紫紅太監服飾的老太監,而剛才那個說話的,很明顯是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年輕太監。
“小林子,你小子算是機靈,我這就跟你說,但是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這可是皇上的密旨,我且不說這件事你完成了能得到什麼好處,但是要是暴漏了,這三皇子和四皇子就饒不了你。”花公公的語氣聽起來很嚴肅。
灼兒聽著他們說的事情有些蹊蹺,便輕輕的往前挪了一點,想聽的更清楚一些。
“午夜,去青鸞殿,把床上那個女子做掉。”花公公聲音很輕,語氣裡卻充滿了惡狠狠。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不就是做個人麼?這深宮裡面,哪一天不死人,哪一天死的何止一個人?不知道名字的多了去了。”那小太監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個人不是普通的人——”花公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她是安陵盛景的女兒。”
灼兒聽到最後的那幾個字的時候,瞬間全身被電擊了一樣,她從頭到腳都懵了,她剛剛才從洗衣服的杏花那裡打聽到小姐進了天牢,現在怎麼又在青鸞殿?怎麼又要被殺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灼兒心裡亂了陣腳,她想去找三皇子求救!
她走向三皇子寢宮的路上又停了下來,要是被杜盈盈知道了,這件事豈不是辦不成還會惹得小姐更早的被人害了?
她想向四皇子求救,可是轉念一想,四皇子躺在病床上,坐都坐不起來,如何能幫得了忙,聽杏花她們說,皇上最近對安陵家很不好。灼兒有些迷茫了。
她突然想起了歐陽軒,對!她摸了摸腰間的腰牌,急匆匆的出了宮。
從皇宮到歐陽家的路程不算短,可是灼兒卻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只想抓緊時間救了小姐,贖了她的罪孽。
灼兒來到了歐陽家的門前,卻見大門緊閉,門口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她急忙上去檢視,這才發現,大門上了鎖,頓時她癱在了地上,難道這是要絕人前路麼?
灼兒眼裡的淚水打著轉,她不想小姐被殺,小姐是一個那麼平易近人,古靈精怪,俏皮可愛的姐姐,可是如今——灼兒一步挨著一步的回到了宮裡。
她晚上使勁兒的吃著東西,吃的撐了還是繼續吃。
“你怎麼還吃啊?你這樣會吃壞了胃的。”杏花拉了拉灼兒的袖子。
“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能吃飯了,所以我要多吃,省的到了陰間遇不上好主子,吃不飽飯。”灼兒雨鞋目光呆滯。
“你沒事吧?怎麼聽起來這話混著呢?”杏花覺得灼兒有些莫名其妙。
“沒事,你吃吧,吃飽了就休息吧。”灼兒抹了抹嘴巴,一個人到了院子裡,她下定了決心,晚上就去青鸞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