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人挺,挺好的。”
好?那什麼叫壞?我幾乎想笑出聲來,但終是沒笑出來,這孩子說話一直結結巴巴的,是個結巴。看起來倒是挺乖的一孩子,哼,我還以為二皇姐底下人一般黑,想不然卻有這麼一個平兒。
“平兒”聲音半卡在喉嚨,比方才的嘶啞更啞幾分,“我已睡了幾日?”想想,在萬上府那日似乎就在昨日,但卻又很遙遠,高燒一退,又一輪高燒,不斷地高燒之間,我究竟昏睡了多久,我一點都不清楚。
“五,五日。”
五日我閡上了眼眸,原來這麼久了。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我只能透過那高鐵窗的光線強暗程度才能大概猜出此時為何時,到底過了幾日。平兒如二皇姐所吩咐的,這兩日都有來給我送飯,只不過每一頓都是稀如涼水的白粥,沒有任何配菜,吃完還是飢餓,一點填不飽肚子,但至少不會被餓死。我手被鎖著不能動,所以每次都是平兒踏著小凳子餵我入食,平兒時常會跟我講話,即使我不理會他,他也還
45、折磨(下) 。。。
是會講。他會說二皇女如何如何的好,但,就是不會提二皇女在皇宮做的事情,還有皇宮裡發生的任何事。我心裡清楚,這個看起來畏畏縮縮的平兒,其實還是很聰明的,至少在護主這方面來說。
身上新落下的傷痕我再懶得低頭去看,臉上的鞭痕雖然動起來還是會痛,但卻已經結巴。我心裡自己安慰,傷口兩三日沒處理還不至於潰爛。
二皇姐這兩日都沒來,我倒奇怪了,焦躁沒耐性經不得挑釁的二皇姐,居然能拖個兩日
“好,好了。十四皇女,平,平兒得,得走了。”
吃完中午的白粥後,平兒下了小凳,端著碗勺出了密室。一出密室,我耳朵就聽得瓷碗倒地發出的破碎聲。
“二,二皇女!平,平兒該死!”
“無礙,收拾一下碎片便可。”
“謝,謝謝二皇女。”
暗門隨之開啟,循門看去,二皇姐面色之差,她的愛鞭綁於在腰間,手上拿的卻是用布包住的方形物品,細看一下,又發現,二皇姐右手的袖子被撕了一大角,露出的白胖手臂上有幾道手的抓痕。我眯起眼睛,漫不經心道,“二皇姐這樣風流於青樓的人也會為情所困?”
平兒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從他的言辭裡頭,我多少可以猜到,二皇姐嫉妒的理由有兩個:一個是為了男人,另一個是為了權位。前者二皇姐估計是為了那個叫賢兒的,而後者,興許是二皇姐以為女帝之所以多年苦苦尋我,相較她這個有名有實的二皇女,定是更重視於我這個有名無實的十四皇女。
“嗡”地一聲,耳光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