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厲害,除了不會彈琴外,其他方面可比青姑姑都懂的多多了。”
青兒正端著一杯茶上來,聽到流螢這麼說,放下茶盞笑道:“青姑姑只是個下人,哪能跟少爺比呢,少爺這一回來啊,我可輕鬆多了,再沒人纏著我了。”
“前段日子,有勞請姑姑照應了。”流銘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看著青兒道:“我有些話想跟螢兒說,有勞青姑姑在門外照看一下。”
“好。”青兒知道他們定是有要事要說,應了一聲便帶門出去。
“哥哥有什麼話要對螢兒說?”流螢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也不由正色起來。
“那日你跌下樓去,似乎並非偶然!”當日的一切表面看上去就是一件突發事件,但心細如流銘,他卻並不那樣認為,果然,經過他的一番調查,如今一切均已水落石出。
“哥哥怎麼知道?”流螢心頭一凜,她向來與外人無尤,誰會那樣設計陷害自己呢?這樣一想,那個人似乎不用猜,便已呼之欲出了。
“那日你我所在的茶樓共有七間包廂,其中三間是臨街的,但事發當日卻僅有你我所在的包廂被人撞開,你被人擠下樓去之時,我曾想跳下去救你,卻被人擁堵在視窗,根本施展不開,後來我一一排查當時靠我最近的幾人,發現其中一人跟流府的人有過接觸。”
“果然如此!”流螢眼裡閃過一絲冷芒,冷笑道:“她莫名其妙賠了我三萬多兩銀子,心裡自然痛恨不已,只是沒想到她出手這麼狠辣,一上來就想要我的命!”
“不過,這次與他接洽的人卻並非是孫玉茹。”流銘微微一笑,放下一粒白子,棋盤上立刻又風雲變幻。
流螢不禁側目:“難道是三姨娘?四姨娘一直藏而不露,頗有些頭腦,她是不會輕易上孫玉茹的當的,但張豔卻不同,她出生富戶,為人向來囂張跋扈目空一切,又膽大敢為,是最為容易被利用的人。”
“有進步!”流銘看著流螢落下的黑子讚賞一笑,不知是誇她的棋藝,還是誇她的推理。
“這幾日孫玉茹為了籌集還你的欠款,沒少從她那裡騙取銀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