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嗎?”
秦旨堯惡寒,裂牙做出了個怪模怪樣的表演,惡狠狠道:“你別說了,我才不會吃蟲子。”
嚴澤深深的覺得他們全家乃至全部落全獸人都被鄙視了,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有了皮毛床單的夜晚睡覺是幸福的。
從這天開始,一家人要上。床全要洗腳了。為了不打溼幼崽的毛髮,洗腳時只洗腳墊,得非常小心地洗。秦旨堯心細,負責給孩子們洗,洗完就遞給嚴澤,嚴澤用切割獸皮時留下的碎皮毛給他們擦乾,然後放在床中間。
寶寶們沒上床就聞到了床上的陌生氣味,一洗完腳就站在床上嗅來嗅去,然後在上面狂打滾,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上面。
秦旨堯溺愛地摸摸他們,心裡卻比這些舉止誇張的幼崽們激動多了,如果不是地方不夠,他也要在上面打滾了。嗷嗷嗷,好舒服,終於睡上。床了!
天已經黑了,空氣已經開始寒涼。秦旨堯一臉滿足地躺在床上,接觸到柔軟皮毛的面板都是暖的,既沒有草杆的硌人感又軟和保暖,天冷的時候睡不要太舒服。
秦旨堯懷抱著五隻幼崽,嚴澤緊挨著秦旨堯睡著,一手攬著秦旨堯的肩膀。連站在床邊上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的小白最後也被秦旨堯洗了腳上了床,和他們擠在了一起,一家八口舒舒服服地躺在新床上。
“還冷嗎?”嚴澤問。自從下雨嚴澤就發現秦旨堯開始畏寒了,雖然他怕自己擔心從來不說,面板也經常是涼的,讓他很難判斷他是否被凍到,但他還是從秦旨堯經常無意識搓手臂和睡覺時捲縮起來的姿勢發現了他冷。
“不冷啊。”秦旨堯在床上蹭了蹭,在黑夜中他只能看見一團團陰影,聽見嚴澤的話還是抬頭去看他。
“那就好。”嚴澤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早點做一塊獸皮,看著旨堯滿足又稀罕的模樣真又滿足又心疼。
“這兩天的食物你是怎麼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