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來了。
玄霖粗魯地扯開了秦旨堯的繩子,不發一言就走開了。
獸群呆不下去,玄霖便去逛對方的部落了。
修斯一見到秦旨堯就著急地問:“你沒事吧?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秦旨堯揉了揉被藤條勒破皮的手腕,靠在帶著濃重的泥土味的山壁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事。”
修斯看見秦旨堯又紅又腫的手腕心裡泛起絲絲疼痛,抬起頭看向洞外的獸人大喊道:“喂!他受傷了,還不快找點藥草來!”
門口的獸人是一個一百來歲的單身雄性,聞言看了眼秦旨堯,猶豫了一瞬,沉聲道:“不行,我得看守你們,我們部落也有很多雌性受了小傷,忍忍很快就好了。”
修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回頭過頭抬起秦旨堯的手腕,想給他舔一舔。
秦旨堯連忙抽回手,笑著道:“沒事兒,這不算什麼。”
修斯便沒再理會秦旨堯。
修斯心裡有些泛酸,活了二十七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吃這種苦頭,突然很想洺飛,就算他只是無聲的抱著他也好。
秦旨堯看了眼沉默下來的修斯,用肩膀輕輕撞了下修斯,問:“想洺飛啦?”
修斯不屑地哼了聲,翻了個白眼,不可否置。
“想就想嘛,幹嘛那麼彆扭。”秦旨堯好笑地道。
“誰想他了。”修斯立即反駁,說著又低落下來,嘆了聲氣無力地說:“想又有什麼用,我們已經在這裡了,想他還不如想選擇誰做新伴侶。”
秦旨堯瞥了眼門外,湊近修斯的耳朵小聲地道:“別擔心,我們會回去的。”
秦旨堯剛說完門口的獸人立即看了過來,秦旨堯心下一驚,沒想到獸人的聽力竟然如此敏銳,於是又小聲說:“大家會來救我們的。”
這句話是說給門口的獸人聽的。
“哦。”修斯顯然沒報希望,應了聲就蔫蔫的低下了頭。
門口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