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叫二小姐病得燒了頭,連事兒都不記得了。如今,老太太、太太天天唸叨著呢,我看呢,你們還是早早的去領罰罷。若是老太太、太太真怪罪下來,莫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柳兒杏兒聽了這話臉色一變,齊齊住了口。
青籬遞給兩個丫頭一個安心的眼神,扯開話頭,問紫蘭:“我方才瞧見你提了一籃子杏子,是哪個送來的?杏花才開過,這時節哪裡來的杏子?”
紫蘭臉上帶著勝利的神氣兒,回道:“回二小姐的話,這杏子是嶽大人府上送來的。說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是這個時節卻是不常見的,請府裡的主子們嚐個鮮兒這嶽大人原在眉州任知府,三年任滿,回京述職來了。嶽大人原是與咱們老爺一同中的進士,嶽府又在咱們東隔壁,這同僚加鄰居,原來在京裡時,兩家經常走動呢”
說剛說完,猛的想起什麼,臉上神色一變,輕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故意叫道:“哎呦,瞧奴婢這記性,太太吩咐給二小姐送了東西,要奴婢趕快回去呢。因著明天要宴請嶽大人一家,現下廚房裡已經忙得人仰馬翻了”
一邊說著,一邊看眾人的臉色,見她們果然一臉茫然的模樣,心裡更加得意:府裡宴客,太太都不叫你知道,還真當自己是個千金小姐麼?
一邊胡亂行了個禮,轉身就走。
她的腳剛踏出院門,便聽見二小姐在身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什麼話當講,什麼話不當講,先在心裡想想清楚”。
心頭不由一跳,腳下微頓,頭也不回的飛快走了。
“哼,什麼東西!”柳兒衝著紫蘭遠去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聲。
杏兒撇了柳兒一眼,面帶憂色對青籬道:“二小姐,明兒府裡宴客,為何沒人來與我們說”
青籬淡淡的擺擺手,制止道:“不與我們說,自然有老太太、太太的道理。何況宴上有什麼好的?吃也吃不飽,喝也喝不痛快掬得要死,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