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後的嶽行文。
嶽行文挑了挑眉,看著這眼前這三人,不動聲色道:“教與不教,學與不學,如何教,如何學,豈是你們能作主的?為師自有主張”說罷看了看天色,道:“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就以‘春’為題,一人做一首詩來,為師看過再做定論。”
三人一聽,全愣了。蘇府之前請的夫子,不外乎是教些閨中女兒必學的,這詩詞從未接觸過,這上來便要人作詩,這不是故意難為人麼?
青籬見那兩人也是一副為難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神色,心中微樂:三人全不會,冷場了吧?你總不能單拎我出來吧?
青籬方才說偏好詩詞歌賦,一半兒是真,一半兒是有私心的。若是那假面仙兒在這些事上找她麻煩,她總好抄個古人的詩詞來應付應付不是?
當然,如果有一點點辦法,她是不會用這招的。光是那胡亂脫口而出的《齊民要術》已經讓那假面仙兒起疑了。
她想的出神,卻不知嘴角已微微翹起。被嶽行文抓了正著:“蘇二小姐面帶微笑,想必已經有了。就唸於為師聽聽罷”
嘎!青籬聞言抬頭,見那三人,兩人驚鄂,一人淡然的望著自己。抹了抹不知何時翹起的嘴角,心中罵自己不淡定。
默坐了一會兒,實在頂不住那淡淡的目光,站起身道:“先生誤會了,青籬方才是想別的事兒出了神,並沒有什麼詩作”
“哦蘇二小姐想何事出了神兒”
想何事?當然不能告訴他,她在慶幸,自己又躲過一劫。心思電轉,道:“青籬方才不過是想到一個笑話,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一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