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母親提起,青籬差點忘了這茬兒事。不過是青陽縣主向來不喜獨來獨往,強拉了胡公子來,想必是因胡公子與小王爺和先生交好,便一同來了罷”
王嬤嬤見二小姐巧舌如簧辨個不停,羞惱尷尬萬分,搶在太太前面叫道:“奴婢還聽說,二小姐還故意在那幾人面前說自己是個不得寵的,叫太太大小姐沒臉二小姐在學裡故意霸著先生問東問西,這個二小姐如何解釋?還有二小姐在寺中也不安生,三天兩頭捎了功課送到嶽府”
青籬訝然:“母親,青籬就是再不知輕重,也斷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是青陽縣主嫌我院裡那三人手腳慢,咕噥了一句。縣主一向心直口快,恐是無心之舉再者,先生者,傳道授業解惑。我請教先生學問也是為了不辜負祖母父親母親的一番苦心,又何來故意二字?寺中做的功課,也是先生交待的,不照辦的話,先生豈會不怪罪?”
王夫人惱怒異常,雖說她猜那嶽行文對二丫頭有意思,可這話到底是不好直說,於是今日才先拿親事探探她的口風。請知她沒表現出半點子異常來,便只好藉著那些事兒敲打她一下,好讓她別做出什麼輕狂兒的事來,誰知二丫頭又吧吧的辨個不停,更是怒火中燒。
冷著一張臉兒坐在那裡,也不接她的話茬兒。
青籬也不以為意,只是低著頭直直的盯著腳尖,等著她出下一招。
王夫人偷眼打量二丫頭,見她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又思量著,莫非自己猜錯了?嶽行文對二丫頭的不尋常之處許是因為二丫頭有些才能?想著想著,便覺得也有這種可能性。畢竟這次當了他的面提了作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