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在獄中也吃不了什麼虧,畢竟搶強民女不是什麼大罪罷?許是過了幾日就被放了,把他卡嚓了?好像還沒到那種份上”
青籬猛然將頭伸向那人,討好一笑,“要不,把他的莊子田產鋪子宅子搶光光,讓他做個窮光蛋?”
嶽行文被她這後面一句氣笑了,伸手又在她額上輕彈,“只記得銀子麼?”
青籬嘿嘿一笑。“有道是千里做官,只為吃穿。銀子可不是世人都追求的麼,有什麼不好?”
嶽行文沒接她的這話,又返回上一個話題,“魏元樞這事兒,你無須再管,為師替你辦。”
青籬見躲不過,也好奇他要怎麼辦,迎向他的目光,“先生要把他如何辦?他後面聽說可是站著龐丞相呢。”
嶽行文輕笑一聲,“龐丞相大人也管不了人的生老病死”最後一個字吐得那般輕,卻又那樣的堅定。
黑如點墨的眸子說這話時,定定的盯在她的臉上,等待著她的反應。
如水銀般的月光從棗樹的葉子間漏下來,落在他的月白中衣之上,枝葉的影子似稀稀疏疏的暗繡,也在他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印跡。
青籬微微低了頭,“先生這般不只是因今日這一遭吧?”
嶽行文微不可見的點點頭,不再說話。
青籬的目光定定落在他的淡然無波的臉上,一時沒了思想,沒了言語。他在想什麼,她能猜得到。罷了,這事兒他即說不讓管。她不管便是。
然後笑了笑,豎起一根手指到他面前,“先生先稍施薄懲,再給他一次機會,若他再惹了先生,再找他的麻煩不遲。”
嶽行文笑了,黑眸中閃過的一剎那不安,統統消散無形。將她的手指合上,握在手中,“他惹為師作甚?”
“哦,”青籬眼睛一轉。作恍然大悟狀,“先生方才不是替我報仇麼?莫非是替那李蓮兒出頭?”
青籬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