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才回過頭來對著這二位夫人道:“箏兒她娘說得對,這事啊,我老婆子可做不得主。”

張王二位夫人聽了王夫人的話,臉色齊齊一變,略有不喜,又見老太太二話不說便使人去請嶽行文,臉上的笑容更是僵了幾分。若是那嶽行文肯應,她們又何必跑一趟蘇府呢。一時間氣氛倒是僵著了。

嶽夫人見狀連忙笑著對王夫人道:“我因著這幾天懶懶得,諸事不問,昨兒才聽說你身子不爽利,可是好些了?”

王夫人因著她先前的眼色,便知她此行定是為了別的事兒,這話不過是沒話找話說罷了。

便笑道:“不礙的,不過是進了五月裡,天越發熱了,想必是提前苦夏罷。”說著心虛的看了一眼老太太,見老太太穩絲不動坐著,心中稍安。

嶽夫人便接過她的話,說了些天氣比往年熱得早,注意休養之類的閒話,張王二位夫人也回過神來,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正說著,錦書回來了,後面跟著一身白衣的嶽行文。

嶽行文先見過老太太,又與另三位夫人見過禮,這才與母親請了安。

老太太使人上了茶,這才向嶽行文將張王二位夫人的來意說了,又道:“這事兒我與你母親都不敢替你應了,只得叫你來問問你的意思。”

張王二位夫人見這嶽行文自進來便是淡淡的神色,將蘇老太太的話從頭聽到尾,臉上的神色也沒什麼變化,正暗自懊惱,今日怕是空跑一趟。就聽見嶽行文淡淡的聲音道:“承蒙二位夫人看得起嶽某,嶽某自當盡力”。說著行了一禮,推說正上著課,便自去了。

張王二位夫人聽了這話,沉著的心猛的又提了起來。

老太太太太嶽夫人也是一臉的詫異,均不知這嶽行文心中倒底在想些什麼。無奈這張王二位夫人在跟前兒也不好詢問,方才的話又說了出去,反悔不得。只好將此事應承下來。

張王二位夫人歡天喜地的走了。嶽夫人一臉尷尬的坐著,對著老太太道:“這文兒不知是怎麼了,素日裡理也不肯理那二位小姐,今兒怎麼就應了呢。倒是給貴府又添了麻煩。”

王夫人心中正惱嶽行文,聽了嶽夫人這話,卻也不好發作,再者是她有話在先要這嶽行文自行做主的。便強笑道:“你不必如此,行文這孩子怕是被她們糾纏煩了,索性應了吧。”

嶽夫人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苦笑道:“罷了,今日我正是來替他向老太太太太賠禮的,少不得再多加這一遭了。”說著上前衝著老太太施了一禮道:“前些日子貴府裡頭髮生的事兒,我今兒才知,是我這個當孃的管教無方,叫行文那孩子唐突了老太太,太太。”

老太太如何不惱嶽行文那日的行徑,但那日的事兒本就不預讓旁人知道,也不想再說道。只得笑著提了提身子,指著王夫人道:“還不快把她給我扶起來。行文那孩子我自小看到大,心裡當我們蘇府半個孩子呢,我如何能惱他。此事以後莫再提了。”

太太的心思與老太太差不多,連忙將嶽夫人扶到椅子上坐定,才道:“老太太說的是,此事莫要再提了。”

嶽夫人皺著秀眉,道:“如今兒大不由娘,他行事主意越發大了。若不是他主動說起,我至今還蒙在骨裡呢。”說著指了指一旁桌几上放著的幾個錦盒道:“今兒早上他將這些東西送到我房裡,說是要我替他送來向老太太太太賠罪,我這才知道原由這孩子竟將我瞞得死死的,少不得等我們老爺回來再訓他一場。”說著,將那些盒子一一開啟,指著一串檀木佛珠和兩隻手鐲,說是給老太太的。錦書將盒子奉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見那佛珠每一顆都刻著佛像,顆顆不同,雕工細緻,神態栩栩如生,入手圓潤細膩,心生歡喜,暗贊嶽行文是個有心的。

嶽夫人又指著一副字畫,道:“行文說這是廬州四公子之首的歐陽玉公子所做的,說他的字畫千金難求,送給蘇老爺賠禮的”。

又指著另一個盒子對王夫人道:“這裡的是番邦的龍誕香,香氣清幽,又安神,聽說你是個喜香的,便求人找了些來。說是比我們這裡的龍誕香要好些,我因素時不愛這些,也不懂,你且用用看罷。這裡還有一套白玉茶具,聽說是一個什麼能工巧匠做的,上次小王爺來打碎了一隻,他巴巴的又找人配齊了。又聽說你是個喜茶的,喝茶正好。”

接著又指著幾個小盒子,說是給府裡的三位小姐送的小玩藝兒。

老太太和太太一行聽,一行詫異。這嶽夫人帶來的這些東西,不說那些個小玩藝,單說這佛珠,字畫,龍誕香和白玉茶具就值得幾千兩銀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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