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時一副憂國憂民的神情,在場所有官民全在心裡感嘆,難怪他寫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難怪連聖上也如此看中他,天下有那個八歲頑童有這少年的抱負?
石堅又指著棉花說道:“這種植物叫棉花。”
陶知州又說道:“這個棉花本官也見過,不過它的名字叫白疊子。”(我國至少在2000年以前,在廣西、雲南、新疆等地區已採用棉纖維作紡織原料。起初人們並未認識到它的經濟價值。古代著名的阿拉伯旅行家蘇萊曼在其《蘇萊曼遊記》中記述,在今北京地區所見到的棉花,還是在花園裡被作為“花”來觀賞的。《梁書·高昌傳》記載:其地有“草,實如繭,繭中絲如細纊,名為白疊子。”)
石堅說道:“不錯,它也能觀賞,但是它要是培養得當一畝地可收籽棉上千斤,皮棉四五百斤,也就是可以織出四五百斤布匹。同時剝下來棉籽可以榨油,可以用它來代替菜油點燈。”
他說的可是後世的棉花產量。當他這一句話說完,客廳所有人都大譁。要知道現在每斤棉(這是木棉)官收價是三十到五十文,四五百斤棉那是什麼概念。難怪剛才少年說布價會下降十成,家家戶戶都能買得起新衣服。他們都忘記了石堅後面說的棉籽可以榨油的價值。
石堅擺了一下手,說:“據小子聽那海客描述,現在我大宋朝南方偏遠地區和西域已經有人種植,得植法都不得當。產量也不高,如達到小子所說,還需數十年光景選出優秀種子和摸索出適當的方法。”
這句話又讓眾人冷了一大截,心想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