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象一個妓女站在一個被關在牢房裡已經一年多的男人面前。而且還是脫光了衣服。那意思是隻要出一點力氣就可以上到,你們說蘇奴兒會不會上?除非他不是一個男人。”
事實蘇奴兒是元昊手下重要大將。打仗勇猛,同樣反過來說他膽子也大。
當蘇奴兒得知這一訊息後。他果然心動,然而他也不是莽撞地卻帶著大軍事爭搶。而是小心翼翼地派了更多的探子卻查探延州城士兵的動靜。當然還有土門駐守的五千士兵,但這也沒有放在他心上。他主要還是擔心延州城裡留守地三萬大軍。//如果讓他們纏上了,不但宋朝這物資搶不到,還有可能連金明寨都丟失了。探子回來的探報,說延州城守軍並沒有什麼移動的跡象。
於是蘇奴兒派手下大將嵬名理帶著騎兵去爭搶這一隊物資。為了防止土門士兵的支援,還讓他帶了五千士兵前往。這時宋朝這一後勤部隊已早過了金明寨的犯圍。但是相比於蘇奴兒的騎兵,他們地速度顯得非常慢。很快就讓嵬名理追上。
看到西夏的大軍到來,這些宋朝計程車兵嚇得連這些糧草也不要了,他們丟下押運的車輛向前沒命地逃去。
這個情形讓嵬名理看到後,在馬上得意地大笑。雖然在延州城損失慘重,可是嵬名理和蘇奴兒至今還是認為那是宋人用了詭計以及據城而守的結果,在正面戰場上宋兵的戰鬥力根本不如党項人,他們只是一群孱弱的病夫。
同時,在不遠處墩兒山地主峰山頂上,石堅正用望遠鏡將這一幕望得很清楚。這一次地出征並不是石堅身先士卒,鼓舞士兵的勇氣。在槍支沒有出來之前,兩軍對壘還要主將地謀略。雖然制定了計策,別人也對他信服,可是他自己還是第一次領兵打仗,並不是有十足的信心。他可不想做紙上談兵地趙括與誇誇其談的馬謖。因此無論眾將再怎麼阻止,他還是到了最前線。
可這一舉動,無心中使這些士兵地士氣大為振作。而且石堅不擺架子,與士兵一樣同吃同住,更贏得了士兵的好感。要知道這三天他們隱藏在墩兒山,生活相當艱苦。為了不讓蘇奴兒檢視到,不敢生煙火,全部吃得是乾糧,渴了就喝雪水。夜晚宿營在野外,更是不敢用帳蓬,只是拿著棉被裹在身上。很多身體差地凍得睡不著,就起來活動身體取暖。但,是大宋第一才子,是國家的棟樑,是朝中的重臣,最重要的他還是一個文官。
第一天下來,這一萬將士看著他的眼神是佩服。第二天下來,看著他的眼神是打從心裡面敬重。第三天下來,則是仰慕。
石堅看到嵬名理大軍已經追到糧草車子了。他沒有帶著士兵繼續追下去,現在他們在宋境,這次前來的目標也只是這幾百輛大車的糧草,可沒有膽量也沒時間追殺這幾千名士兵。現在他要押送著這些糧草返回金明寨。
然而他們來到眼前,嵬名理突然大叫:“撤,快撤!”
這些騎兵也不是傻子,他們也經歷過攻入延州城內城時,被炸藥襲擊的場景,知道不妙,一個個撥轉馬頭向後逃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幾百輛大車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響聲。這幾千名西夏騎兵被震得人翻馬滾。無數的屍骸拋向了天空,又將殘肢斷骸拋向了四野。同時,撒落了一片片血跡,將那片平原的雪映成紅雪。
石堅舉起了馬刀,說道:“殺!”
這一萬士兵在這山上憋了三天,早等得不耐煩了。他們雖然手上沒有望遠鏡,但聽到那接連不斷的巨響,知道是宋朝春雷出的聲音。這個落水狗不打到什麼時候打!
他們嗷嗷直叫,向山下衝去,正好將夏人的後路斷掉!
注一:歷史上元昊稱帝,宋廷上下非常憤怒,馬上下詔削奪元昊官爵。但是,眾大臣還沒有意識到西夏威脅的嚴重性,認為“元昊小丑,出師征討,旋即誅滅!”惟有諫官吳育一人憂心忡忡:“元昊已經稱帝,不可能自己再改回原先的稱號,而且他一定做好充足的戰爭準備。當今之計,應暫且答應他的要求,讓他沒有口實興兵,同時嚴命邊將抓緊戰備,爭取時間,待其兵來攻,兵禍還可能不會太當時,張士遜任宰相,認為吳育迂腐可笑,不聽。不僅削奪元昊爵號,宋朝還立刻斷絕雙方的互市,在邊境張貼告示,稱有斬元昊之馬上授與定難軍節度使一職。元昊聞訊一笑,宋朝的反應早在意料之內,他又派遣使臣,把宋朝先前賜予的旌節和誥敕皆封匣送回,書表語氣傲慢無禮,再不拿宋朝當回事。
注二:歷史上公元1041年(夏天授禮法延祚四年,宋慶曆元年),在好水川大戰之前,西夏方面元昊自撤離延州之後,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