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楊業的哥哥楊重勳在麟州也服從北周,說起來,倒是楊業屬於有點兒一根筋,跟著北漢一條道跑到黑,直到劉氏滅亡才歸順北周的後身宋朝。
第三代折御勳。折御卿兄弟,這是和楊家最密切的折家將了,是折太君的哥哥,楊六郎地親舅舅!評書《楊家將》的遼幫大將韓昌,實際沒有和楊六郎怎麼交手,反而是和折氏兄弟有殊死的血戰,特別是老二折御卿。在契丹大將韓德威(評書裡韓昌)糾集各族軍兵振武犯邊時,折御卿出戰,把契丹打得大敗。各族兵反水,德威僅以身免。第二年。御卿病重,韓乘機來報仇,御卿抱病出戰,《宋史》記極是感人:御卿力疾出戰,德威聞其至,不敢進。會疾甚,其母(就是楊老令公的岳母)密遣人召歸,御卿曰:世受國恩。邊寇未滅。御卿罪也。今臨敵棄士卒便,不可。死於軍中乃其分也。為白太夫人,無念我。忠孝豈兩全!言訖泣下。翌日卒,年三十八。
第四代折惟信。折惟昌,折惟忠。三個堂兄弟各有特點,惟信勇猛,很早就戰死戰陣,惟忠多智,治軍鎮定,惟昌則勇謀兼備,在惟信戰死一戰中,他也被射中墜馬,但依然帶傷上馬突圍,此後屢立功勳,真宗召見,賞識其箭術,欲賞賜的時候他說:“我叔叔御卿當年立功,聖上送了三十面大旗給他,上陣十分威風,您能不能也同樣賜給我呢?”時人誇其豪邁。折惟昌之死和御卿很相似,病中遼軍截擊宋軍糧餉,惟昌出兵為援,“力疾領步騎屯寧遠砦,冒風沙而行。時疾已亟,猶與賓佐宴飲,談笑若焉。明日卒,年三十七。
如果單論宋朝四大武將世家,折將毫無疑問要排在位。當時楊業冤死,折老太君那麼快將潘美搬倒,並不是什麼八賢王,而某種程度上與折家有著關係。
現在折惟忠正是擔任六宅使、知府州兼麟府路都巡檢使,領普州刺史。上次延州城,援兵能夠迅速到達,與他的調兵遣將無不有著莫大的關係。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些援兵沒有起作用,還因為貪生怕死,被朝廷與報紙狠批。但沒有這些援兵的壓迫。元昊可以安心地奸滅延州城的守兵,如果讓元昊佔領了延州城,現在宋與西夏的邊境形勢將會變成兩樣。朱歷也因為此次地功勞升為麟府路副都巡檢使,折惟忠正好是他的頂頭上司。
折繼祖與折繼世都是折惟忠的兒子。當時朱歷去。這一次行動可是很危險的,並且在很長時間裡朝廷不能嘉獎功勞。就是石堅真能做到將遼國消滅,他們的事蹟也沒有辦法公佈出去。
但是折惟忠看到石堅竟然指名道姓的叫他兩個兒子主使這項任務,他樂得眉開眼笑,說道:“咦,石大人也知道我這兩個小嵬子?老夫這個面子可大了。”
這個折惟忠有幾個兒子和侄子都很出眾,但其中這兩人最出眾。
望著這個老將軍喜不勝的樣子,朱歷都無語了。己父子雖然被別人稱為殺神可與人家相比,還是差遠了。人家可是好幾代都是殺將,根本不知道死亡是怎麼一回事,一聽有仗打就嗷嗷直叫。其實如果不是己兩個兒子進了京,朱歷也想己的兒子代替。這次地任務就是將士一定要會說標準的党項語和契丹語。而且長相也不能象漢人,最好象蕃子,無論那一個條件己兒子都符合。
當然他與折惟忠都不知道石堅知道折繼祖弟兄兩人有本事地原因。更不知道現在石堅不但知道他們有本事,還知道他的孫子折克行、他的曾孫折可適比他們的祖先一點也不差,只是現在折克行還小,不能用。折可適還不知道在哪裡。同時石堅還叫人注意種家將老祖先種世衡,也就是那個假隱士种放的侄子。不過他得知道種世衡現在擔任鳳州通判的職務;在地方官聲不錯,可還沒有引起朝廷注意。但石堅也沒有想放過他,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個智將,很有謀略。
朱歷,他也沒有說什麼虛言假語。直接說道:“我再次向你們說一聲,此行相當危險,而且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你們是宋人的身份。不過石大人說過了,此行朝廷不會忘記你們的功勞,如果你們戰死了,朝廷也會善待你們地家屬。你們應當相信石大人地話吧?”
這些士兵都知道他所說地石大人就是石堅。現在西北地事務也是由石堅負責的。某些方面他呆在西北,最苦最危險,可是待遇卻沒有那些京城地禁軍待遇高。所以他們心目中石堅的威信比朝廷還要高。至少他們知道石堅地人品,還知道一件事。他會賺錢。
延州城一役,朱家父子身先士卒,元昊退走時,這父子三人全部成了血人,朱歷身上還帶著大大小小几十道傷口。而且他平時沉言寡語,但對手下士兵很好。這一點就如同丁杪一樣。而這幾百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