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恭敬說道。
“那麼,到時候,我會叫人送上兩壇酒,麻煩敬然哥轉交給浩然。”張明瑞微笑說道。
方敬然恭敬應下,心裡更加明白了,那紙條真的是浩然那臭小子的?只是什麼時候,浩然和丞相大人有聯絡了?
心裡疑惑,雖然知道這疑問不問為好,但方敬然還是忍不住問道,“丞相大人和浩然通訊了?”
張明瑞淡淡一笑,“這很奇怪?我和浩然是多年好友,偶爾有信來往也不足為奇吧。”
方敬然頓時一默。
十一年前鬧成那個樣子也算多年好友???
看著方敬然啞然,張明瑞只是利落的翻身上馬,笑道,“敬然哥,我還有公務要忙,先行一步了。”
一路賓士,張明瑞想著剛剛僕人突然來到自己跟前,遞給自己一張紙條的時候,他心頭是凝重的。
他定下的規矩森嚴,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不準在外頭呈遞情報。
僕人當著方敬然的面臉色煞白的給自己呈遞情報,那情況就必定非常嚴重了。
當時的他心頭是凝重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但,開啟之時,他呆住了。
“兩壇五十年女兒紅。”
字型蒼勁有力,女字的最後一劃微微上揚,這樣的字,他閉著眼睛都能認得出來,是浩然!
心裡是呆怔的,很多個問號冒了出來,浩然是透過什麼渠道給自己傳信的?這信是下頭的情報?這樣無厘頭的情報不可能是自己訓練有素的下屬呈遞的但慢慢冷靜下來後,他笑了。
浩然是知道他身邊跟隨多年的管家忠伯是自己的人了嗎?
所以,透過忠伯給自己寫了這樣的一封信?是想告訴自己,他已經知道了是他將忠伯安插在他的身邊的,不過,浩然沒有生氣?
張明瑞一路賓士,趕回府邸,進了書房,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回主人的話,守將呈遞上來的情報說,許先生只是將這張紙條交給他,並說了一句,交給你的主子,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說。”悄然無息出現在書房的青衣人,跪伏在地,低聲恭敬說著。
張明瑞沉默的敲了敲桌子,半晌,淡淡道,“告訴守將,繼續保護許先生。”頓了頓,抬手寫了張紙條,仔細摺疊好,走到架子邊,拿過一個小玉瓶,盯著玉瓶,抬手輕輕的摩挲了一會,才將紙條塞入玉瓶中,遞給青衣人,“讓守將交給許先生。”
“是!”
*距離京城一百多里的流芳縣,百花谷中,竹林深處。
宋辰月急急的穿過竹林,白色裙襬下因為過長,宋辰月乾脆蹲下,將它撕短,神情緊張有些急亂,起身不斷的閃躲開那些密集的竹子,嬌小的身軀靈活在竹林裡不斷的穿梭,待看見眼前的樹林時,宋辰月神情一喜,正欲躍下,突然眼前閃現出幾個人影,宋辰月神情一變。
臉色煞白,但眼裡卻開始透出一股倔強,挺直著腰板,神情厲色的開口,“讓開!”
眼前的幾人身著黑色勁裝,蒙著黑色面紗,身段窈窕,應該是女子,但眼睛卻是木然無波,她們擋在宋辰月跟前,不進不退,冷漠淡然。
“好大的膽子!你們竟然敢擋我的路!”宋辰月又厲聲開口,手裡卻悄悄的捏著法訣,眼角尋著一個空處。
“五妹,你最好別擅用法術,大姐如果知道了,肯定又要罰你了。”輕嘆著的聲音響起,樹林深處慢慢的走出一個人,卻原來是宋真。
宋辰月瞥見宋真時,臉色一變,有些不甘心,有些難以接受的叫道,“三姐!連你也要逼我嗎?!”
宋辰月叫嚷完,眼睛一紅,眼淚差點就要滑落,但又倔強的擦去,只是挺直著腰板,瞪眼道,“三姐!我是絕對不會這樣認命的!”
宋真的腳步一頓,深深的凝視著宋辰月,認命?
宋真的嘴角慢慢的浮上飄忽的笑容,“五妹,聽話,回去吧。不然,待會大姐知道了,你會被關進祠堂的。我們宋家的祠堂你是知道的。”
宋辰月的身子一抖,祠堂?她當然知道!
狠狠的瞪了依然固執的擋在她跟前的五個黑衣女人,宋辰月憤憤轉身,便飛奔而去,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就這樣認命的!
皇宮?哼!
如玉貴妃?哼!
二皇子?去死去死去死她死也不要嫁入皇宮,她絕對不要像宋家那些女人一樣,還沒死,卻已經活得像個死人!她也不要像三姐這樣,一輩子都奉獻給了宋家,連自己愛的男人也可以利用也可以欺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