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栩栩如生,一道走過來的蘇琦北看到那玉雕身子驀地一顫。
曲向晚瞥了蘇琦北一眼低低道:“你認得?”蘇琦北面色冷峻,不言不語,自然也不能語。
曲向晚微微凝眉,蘇琦北身上的秘密怕是與這個女子有關,想到此,曲向晚隨手合上盒蓋,轉身向外走去,蘇琦北立時隱了身形。
朱令行突然聽到殿門自裡面開啟不由的一怔,詫異的望向曲向晚。1avLR。
曲向晚面色如常道:“皇上睡了。”
朱令行眸光滑過數種情緒,而後小聲道:“翁主可撞了福?”
曲向晚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唇角的笑意冷冷道:“臣女哪有有這種福分,過些日子便是與太子大婚的日子,皇上心中最清楚,不是嗎?”朱令行面色變了變慌忙道:“是,是。”
曲向晚望了望夜色,夜色如墨,沉而凝滯,她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了,公公不必遠送。”
太子宮。
任凌風酒後微醉,眯著眼睛望著面前妖媚的女子,女子柔軟的軀體只披輕紗,所有的曼妙隔著薄薄的煙霞般的輕紗雲霧般呈現。
女子手若靈蛇,在他的身上緩緩攀巖,猶如一條嫵媚誘人的美女蛇。
任凌風眯著眼睛望著,塗丹似的紅唇,如染了火紅的煙霞,分外豔麗,他的眸光霧霧約約,好似隔著煙霧繚繞的夢境看到一個女子,她清冷的眉眼,與期盼希翼的眉眼交疊,讓他分不清真假。
怎麼會這樣呢?當年追逐他的身影的少女一夕間為何會陌生到那種地步?
他有他的驕傲與自尊,他不會為了莫須有的好感而一改初衷去接近她,然而他越是冷漠,她似乎走的越遠,漸漸的便遠到了他不能觸碰的距離!
他思慕的是天下第一的美人鳳玉簫才是,誠然他依舊思慕著鳳玉簫,然內心深處卻生出了一種渴望,將曲向晚也納入懷裡的渴望,而後狠狠的蹂/躪,將她冷漠的外表揉碎,摧毀,而後再將她狠狠拋棄。
這種渴望漸漸的成了一種糾結又複雜的念頭,是以他很期待與她的婚禮,縱然她待他冷漠,她還不是要做他的妃?
她還是要承歡在自己身下,而後哀哀的向他求饒,每每想到此,他便覺著全身的血液脫韁野馬般的沸騰。
這般想著,便起了欲。
他醉眼朦朧的眸光升騰起了火,他一把撕碎那女子的輕紗,身子重重壓了下去。
那唇如烈火般深深探入女子的軟口,翻江倒海般的翻攪,女子顯然被驚到了,下意識脫逃,卻被他的舌尖牢牢糾纏。
那吻尚帶著酒後醇香,那舌尖卻幽幽的涼,涼入心脾,直吻的那女子力氣全無,軟如棉絮般嚶嚀在他的懷裡。
女子正是薛廣華精挑細選過的,尚是處子之身,自然沒經歷過這般的風起雲湧,還未做好準備,便覺腿間撕裂般劇痛,有東西粗暴的闖入。
她來不及痛呼,便再次被封住了口,身下不顧她的劇痛近乎野蠻的掠奪,然他的卻如水般的溫柔。
他說:“你叫什麼名字?”女子眼淚濛濛:“我”
“曲向晚是麼?”他封住她的唇,將她聲音堵住,女子倏地瞪大眼睛。
“我叫什麼名字?”他低低問。
女子劇烈喘息,她又驚又懼,不敢出聲。
他卻近乎霸道的折磨她的身子,冷冷的命令道:“叫我名字。”
女子顫抖道:“任,任凌風”他身子顫了顫,而後一把抱住女子的腰,瘋狂的擺動著腰,女子表情一團糟,痛到極處便碎碎的叫了起來
任凌風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喚道:“向晚”
女子斷續的嗯了一聲。
任凌風的動作便更用力,全根沒入,女子被頂的不斷顫抖,眼淚肆意流淌,卻被他盡數吻了去。
曲向晚立在太子宮外,有守門的小太監跑過來,一看曲向晚驚道:“翁主?”
曲向晚淡淡道:“帶我去見太子。”小太監猶豫了一下道:“這個奴才進去稟告一聲。”
曲向晚淡淡的“嗯”了一聲,那小太監匆匆跑了去,有風吹來,微涼。
任凌風只覺身子近乎痙/攣的達到某個點而後全身敗頹,重重呼吸,小太監的聲音自外小心翼翼傳來道:“太子,翁主求見。”
任凌風一動不動,歡愉後的空落讓他心中煩躁怒喝道:“誰也不見!”
小太監噤聲不敢再說轉身便要走,任凌風突然驚聲道:“你說誰?”那小太監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