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父親想讓天下皆知大姐的荒唐和母親的狠毒麼?一旦她們心存報復,父親的名聲便毀了!”
曲衡之身子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曲向晚,突然如墜冰窖!曲向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讓他趕盡殺絕麼!?
曲向晚驀地憐憫一笑望向已經大腦空白的母女二人柔聲道:“母親待我不薄,還是女兒來安置她們的去處吧,畢竟,母親與父親多年感情了。”曲衡之莫名的鬆了口氣,旋即冷冽的盯著齊蒙,聲音如雪水裡淥過:“崔福,今日之事,我不希望聽到一點風聲!你知道如何做吧。”
崔福倒吸了口涼氣,立時道:“奴才遵命!”
杜月梅和曲月柔這才完完全全反應過來,瘋了一般大哭道:“老爺,我是冤枉的啊!”
曲向晚淡淡道:“把她的嘴堵上,殿下就在閣外,想讓殿下也知道嗎?”
曲衡之身子一顫,已有人撲上去堵住了杜月梅和曲月柔的嘴。
畢竟是妻子和親生女兒,縱然曲衡之涼薄,此時也不忍再看,只道:“向晚,莫要讓她們太苦。”
曲向晚冷笑道:“女兒謹遵父親意思。”
曲衡之拂袖離開。
杜月梅瘋了一般要向曲衡之抓去,卻被一隻腳冷冷的踩在了那伸出的手背之上,曲向晚微微俯身。
幽涼的寒氣若逆轉的風暴在漆黑如夜的瞳眸裡逆轉,杜月梅望著那一雙眼角,突然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恐怖!
她的聲音涼涼,沒有情緒,沒有波動,卻讓人毛骨悚然。
“留著,總是個禍害呢!”曲向晚唇角勾起幽涼的弧度,抬手抓住曲月柔的下巴,微微偏過臉道:“大姐,你說呢?”曲月柔怨毒森冷的盯著曲向晚,然巨大的恐懼讓她面色慘白,她完了!從她醒來的那一刻一切都完了!
她再也沒有資格觸碰那個男人的衣角,再也不能如尋常一般與談詩論畫,再也無法做他的女人,再也不能!
“聽說當年西漢呂后恨一個人時,會挖掉她的眼睛割掉她的鼻子撕掉她的耳朵剁下她的四肢將她放在酒罈裡儲存,大姐,我不會儲存,我想太子殿下一定喜歡你的模樣,不如送給他如何?”
曲月柔驀地睜大眼睛,全身寒意如潮洶湧,她第一次怨恨之餘感覺到了恐怖!
她如何能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