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凌風的臉色微變,眸光越發深了。
薛廣華微微發怔怎麼回事?這個女人身上當真是有傷的?那她不是在偽裝?
不遠處的曲玲英在看到曲向晚手臂上的傷時,突然心虛的退後兩步,心中確暗暗惱恨!她竟然將這個踐人受傷的事忘了!那些可怕的傷口不是她打的還有誰!?
曲衡之臉色變幻,冷冷瞪了碧菊一眼:“向晚是如何受得傷?向晚平日裡吃的是這個!?”這一句話陰狠的好似要殺人,碧菊被嚇得噗通跪倒在地:“奴婢不敢撒謊”
曲向晚眸光閃了閃,心頭微微一動,旋即暗歎碧菊這丫頭倒是讓她有些意外,前幾日池小荷給了她些碎銀子,原本可飽腹度日,不成想這丫頭機靈,將這剩的餿飯端了出來。
這一番,當真是讓曲衡之丟盡顏面,就是相府裡的小貓小狗,那也是吃的皮毛油滑,肚圓腰肥,而一個相府千金竟過的豬狗不如!
曲衡之已瀕臨暴怒的邊緣!
“五夫人將奴婢送到小姐這時小姐便傷著,小姐晨起散步不慎跌倒,鋒利的石子傷到了小姐的身子,又因青苔極滑,小姐落入水中,若非高人相助,小姐小姐便沒命了!”說著碧菊又抹起了眼淚。
任凌風眸光一閃,瞥了碧菊一眼,只見那丫頭淚痕滿面,好似句句屬實,任凌風眸光一轉,落在曲向晚臉上,卻見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薛廣華臉上,似是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便眸光一轉向自己看來。
那瞳眸含淚,猶如受傷委屈的小獸,滿滿的都是是把事情做砸了的歉疚——她並未將事情洩露出一個字去!
任凌風道:“你家小姐身子貿然進食怕是不妥,長期飢餓,腸胃受損,需慢慢調理才好。”
轉而望向曲衡之道:“大人日夜為國事操勞,無暇顧及家事,辛苦了。”曲衡之一怔,立時道:“臣一心為國,豈能被生活瑣事所束縛。”
任凌風微微一笑道:“先國後家,大人忠肝義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