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明明命人在沈青鸞的房間裡下了一夜歡,簡痕沾辱的人應該是沈青鸞才是,為什麼最後變成了她,而且她的臉上而疼,似乎還流了血,這是怎麼回事?
凌長歌一邊摸臉一邊怒指著沈青鸞大叫起來:“沈青鸞,是你,一定是你害我的,我做鬼也饒不過你。”
凌長歌的話落,所有人都望向了沈青鸞,秦氏臉色難看至極的開口問道:“沈青鸞,這是怎麼回事?”
沈青鸞並不懼怕,坦然的挑眉,淡淡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啊,昨兒晚上我回了敬王的婚事後,回自個的院子可是一步也沒有出院子,要不然母親可以派人去查。我哪裡知道表妹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我了?”
“那你怎麼一早出現在這裡。”
“今兒早上我起來散步,走到了表妹的院子外面,看到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所以便過來看看的。”
沈青鸞話落,杏兒和梨兒二婢飛快的開口:“是的,夫人,我們和小姐散步,正好走到表小姐的院子外面,看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很是奇怪,便走進來看看的,沒想到,沒想到?”
杏兒說不下去了,臉頰通紅,不敢看床上的情況。
正在這時,床上一直昏睡的簡痕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疼得皺起眉,掉轉頭看到一房間的人,一時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一掉頭,房間裡所有人倒抽氣,連秦氏也滿臉的驚駭。
簡王世子簡痕的臉上也被人刻下了兩個字,姦夫,。凌長歌的臉上被刻下了兩個字,淫婦,這樣看來,兩個人倒被刻了一對的字兒/。看他們兩個臉上被人刻了字,竟然沒有出多少血,那字跡分外的清晰,似乎紋身一般。
這背後對他們動手腳的人,分明是極厲害的。
沈青鸞雖然有些功夫,可是要她做到這個,恐怕還真是沒辦法做到,可不是她,又是誰?
秦氏一時間想不透,望了望床上的簡痕,又望了望凌長歌/“你們兩個人立刻把衣服穿起來,馬上到正廳來。”
她說完一揮手領著人退了下去,沈青鸞唇角隱有笑意,心情十分的愉悅,活該。
姦夫淫婦,果然是至理名言啊,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