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的面孔此時是那麼的真摯。
她知道這是她的幻覺,可若是心裡不是這樣希望,她又怎麼能看到這樣的景象來。
她沒有再說話,抬手攬住了他的脖頸。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讓自己緊貼向他。
司馬昭然眼底只瞬間幽深,他低頭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而當彼此交&;合的唇齒分離,就在夜色下仍帶出一道彰顯的溼痕。隨後大掌便在身下的嬌軀上恣意遊走。直接按向當中的敏感。
漸漸發熱,更也已經虛軟無力的身子在他的掌下綻放,那晶瑩的露珠只好似最美好的魅惑。他一手和她十指相扣,纏綿不休。
下一刻,身子一沉,便進入了那早已經溫暖的地方褓。
一如之前緊緻,今日卻帶著讓他渾然顫慄的暖意。
再也想不到其他,只想著眼前這個嬌媚的人兒,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夜色深濃。
隱隱的月色當中,那起伏的人是那般的有力,結實。一次一次的撞擊,只讓那嬌聲越發的急促。
那深淺不一的吟哦從層層的簾帳之內傳出去,飄蕩在屋子裡,卻又正好遮掩在那濃濃的雲霧之內,遐想無限。
連著三日。
安樂王府便就是一直沉浸在很是讓所有國民側目的歌舞笙簫當中。
甚至於就是那日楚皇子離京告辭,那位據聞說是沉迷了一整夜聲色的安樂王都是姍姍來遲,幾乎錯了時辰。而即便是百官們自有抱怨聲,可那位皇帝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眾官員說不出話來,
“昭然,便是聲色犬馬也要顧及賢明夫人的身子”
什麼意思?
莫不是說那位賢明夫人有喜了?
而後眾多的視線就都轉到了那位賢明夫人的身上,就是連那位楚皇子都說,“日後有幸,本皇子倒也希望和賢明夫人親上加親!”
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眾官員默然不語,可這會兒就是真的腦袋裡少根筋也都已經知道了這當中的迷局。就是那位帝王真的有心栽培安樂王,至少是已經明擺著栽培安樂王那位還沒有看到影子的小世子了。
自然,這個故事也傳到了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院子裡曬日光浴的柳姍姍耳朵裡。
當她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手裡捏著的葡萄都差點兒掉落在地上。
不是因為她的身子這幾日因為某人總是三更半夜的過來討要,而痠軟的厲害,而是因為這個訊息當真來的讓她吃驚不小。
難怪那日她被封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