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不敢向上進發,這事兒到這還得由顧院長來做決定。”唐西樓很喜歡這種感覺,多得瑟啊,啥他都幹好了,你顧長安就等著跟在後頭吃灰兒吧。
這詞來源於陳紫微的一句話,其中四個字正是——望塵莫及!
不過這會兒顧長安倒不及有什麼情緒,他也和老經綸們一樣震驚,然後猛地看著陳紫微說:“你昨天晚上怎麼不說!”
看看天看看地,陳紫微心說昨晚上光記著逗您老人家玩兒了,哪還記得這事兒啊。
“是你讓我去睡覺的,說以要早睡早起呀,我就聽你的話去睡了,本來想今天早上告訴你的,可我不才剛起嘛!”陳紫微心虛了,顧長安真沒這麼說過,所以她說這話時帶了點兒有撒嬌的味道,妄圖用這招兒混過去。
別說,這招還真讓她混過去了,顧長安瞧著她這嬌滴滴的模樣兒多受用啊,別說她這會兒沒惹出什麼事來,就是真惹了什麼事兒那他也心甘情願全接著:“好了好了,趕緊把早點吃了。”
於是眾人齊齊掩面,院長您太沒原則了!
連帶著唐西樓都搖頭,顧長安犯了那門子邪,腦袋被驢踢了不成同,就這麼就放陳紫微過去了?反正唐西樓是看出陳紫微的心虛來了,所以他不相信顧長安看不到
這就是唐西樓和顧長安的不同啊,唐西樓總帶著三分旁觀看熱鬧的勁兒,沒有全情投入,而顧長安這人天性使然,做什麼都好全心全意地來。
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是永遠也不會錯的!
在陳紫微老實吃早點,心裡直髮虛的時候,顧長安把事情安排好了,指派唐西樓和京裡聯絡,自己則親自去祭拜。
這時祁縣的老百姓也不知從哪兒得的訊息,山南墓室的訊息竟然已經傳開了。也不知道是鄉民迷信,還是真心對景朝先人敬仰,竟然自發自動地買了香燭紙錢在山南詞壁的不遠處祭拜了起來。
“就在這上面?”顧長安在水面上看著那滿崖的字兒問道。
“對,從這裡上去,待會兒我告訴你機關在哪裡,畢竟是山南墓室,就連安西軍我都沒敢說。對了,你回頭跟紫微說,千萬別到處說去。”唐西樓這話多刻意,有什麼自個兒好好跟陳紫微說不就成了,偏偏還託顧長安轉達,這就透著特不地道、特不厚道!
不過顧長安也就在陳紫微那兒吃癟,外人誰能讓他吃半點兒虧啊,當即顧長安笑著說:“別的事兒紫微或遲緩不解事些,可事關先賢她比誰都更明白要怎麼辦,蔫需去點明瞭。”
就這短短的時間,顧長安已經把陳紫微的魂兒都摸透了,他這話害得陳紫微在不遠處摸了摸自個兒後腦勺,心說:顧長安可真是犀利啊!
但唐西樓和顧長安既然能並稱為京城雙“星”,當然也是有一定段數的,他臉上帶笑面向陳紫微喊道:“紫微,過來,我們該上去了。”
“好啊”被點到名的陳紫微下意識地跑過來,而且好死不死地是跑到唐西樓身邊,她這真是習慣,誰叫了她她就趕緊到人身邊去。她一捱近了唐西樓就知道自己太孟浪了,顧院長要吃醋的!
要是顧院長吃醋了,她的小日子就要不好過了,陳紫微摸著自己的後頸子,只覺得連脊柱都一陣陣發涼。
這倒好,這會兒她倒是不遲鈍了,光發上涼了,她就沒能看出來顧長安眼底那點兒幽怨,那就更千年怨鬼兒似的,恨不能把陳紫微看出個洞來。
“紫微就不要上去了,山裡早上寒意重,你身子剛好,還是在下頭歇著。”顧長安一來確實是在為陳紫微著想,二是不願意讓唐西樓跟陳紫微多待。
末了沒想到,唐西樓在那兒賣乖了,滿面生憐地對陳紫微說道:“紫微,要不我留下來陪著你,免得你一個人在這兒無聊,反正我們都上去看過了。”
對此,還不待顧院長髮威,陳紫微就先炸毛了,瞪著唐西樓這不管別人死活的東西,陳紫微只想抽死他:“不用了,我和趙先生他們一塊兒在附近看看,有安西大營的人隨著,管保不會出什麼事兒的。西樓還是和院長一塊兒上去吧,你們倆都是皇子王孫,即不會驚了先靈,也正是名正言順。”
點了點頭,顧院長對陳紫微的表現表示出極大的滿意,眼神帶著些讚賞地看了陳紫微一眼後,顧院長冷睨著唐西樓說:“走吧,唐東家!”
然後,唐西樓就做了一個讓陳紫微和顧長安都發懵的動作,捧著陳紫微的雙手,特“深情”特“關切”地說道:“紫微,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雖說有安西大營的人關照,可我不在你邊上你要自己多注意,不該去的地方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