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頓時氣得臉色發白,口口聲聲罵著季鍾不是人。又詳詳細細將小丫頭身上那舊傷上面帶著新傷,衣服和著血跡黏在傷口上,高燒不退等等都和謝知府說了一遍。
謝知府這才知道具體情況,心中對季鍾這人面獸心的簡直厭惡到了極點。
謝夫人也詢問了大堂上之事,謝知府毫無保留全都說了,謝夫人氣得咬牙切齒。
“老爺,他是你的同知,你頂多暫時羈押,卻不能直接審問。”
“我知道這些,我已經上報按察使郭大人處了。”謝知府說道。
“不妥,不能只上報臬臺大人,你可知這季鍾為何這樣膽大妄為?”謝夫人說道。
“平時倒也沒看出來,沒想到他竟是這樣一個無恥小人。不過,他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必定也是有一些依仗的,夫人難道你知道他跟腳?”
“倒不是季鍾如何,我曾經在於某次宴席上聽一位夫人提起過,說是季鍾的妻子莊氏的姻親之中有位大官,據說就是一位按察使。”
謝大人臉色頓時變得比較難看,“難道說,就是郭大人。”
“這誰知道呢。”謝夫人苦笑,“要我說,我們給巡撫陳大人遞上一份條陳,請他來主審此案。並列明利害。而且我聽說陳大人和常家關係頗為親近。”
“好,我這就修書給撫臺大人!”
很快,一份加蓋了火印的密函就被快馬送出。謝知府夫妻心裡這才舒服了點,兩人對視了一眼鬆了口氣。
傍晚時分,小丫頭睜開眼睛尋找將她從夢中拉到現實的那股香味。
看著小丫頭睜開眼,薛雷露出了笑容,晃晃手裡一個白胖渾圓的東西,上面還有一圈細緻均勻的皺褶。
“龍兒,你認識這個東西不?這個叫肉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