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事情。你說你這樣做有意義麼?如果我會游泳,如何還要攀在你這救命稻草身上,自討沒趣。你說你爬不上岸,我還有機會活?哪裡還有你報仇的機會,老子我也重新投胎了不是!?
平白無故被標成了私人物品,泰逢那時候儘管小,自尊心卻是極強的。
不過,要說吉人自有天相也好,傻人有傻福也罷。這倆人最後都沒有淹死,不然也沒有後來的故事。
匆匆趕來的十殿閻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一人一虎撈了上來,十分費解,紅蓮仙子你這個泰山腳下十八層地獄裡的扛把子。如何會自己踩進了陷阱裡,這不等於是被自家後院的小池塘給坑了?
之後的事情,紅蓮的確不記得。
所以當泰逢風度翩翩出現時,她哪裡會認得這就是當年那個險些害她丟了性命的小老虎。
泰逢這時,笑意頗深,“我回去以後,硬生生剜掉了背上的一塊肉,卻始終麼本事讓這個印記消失呢。”
紅蓮是從來不生氣的一朵好蓮花,當下有些動肝火,冷冷回道:“我的紅蓮印一旦蓋上。斷沒有消除得了的可能。話說回來,若非你當時死纏著我,我也不至於對你出手。泰逢道友。你說是不?”
“嗯,也是我的不對,害得仙子記憶也丟了,重逢時只有一個人認得對方的心情,不知你是否能感受。”
紅蓮沉默。似乎能感受一些。
很快她又不惱泰逢了,畢竟時過境遷,大家也都相安無事。目前為止,她覺得自己與泰逢算是扯平了。你害我落水,我讓你剜肉。而佛祖經常說,做人做花做和尚。都應該一笑泯恩仇。她便豪邁笑道,“既然我與泰逢道友如此有緣,不如去喝一杯。一醉方休,也全當翻過此頁,再見還是朋友,可好?!”
武夷聽到這裡,已經快瘋了。烏龜爪子一掌拍在牆壁上,隔空獅吼:“紅蓮仙子。先把正事解決了成麼?!”
大夫居整棟樓連帶著抖了三抖。
紅蓮才反應過來,這題跑的是有些遠,不由咳嗽三聲,湊過去悄悄問道:“咱既然還是朋友,那泰逢道友可否告訴蓮花我,你身上的業火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如再使出來讓蓮花我瞧瞧?”
泰逢今日倒是十分好說話,手掌伸到紅蓮跟前,意念一動,小小的火苗就從手掌心中冒出來,活潑地跳動著。
紅蓮目光凝視那團業火,眉頭深鎖,眼神中夾雜著不可思議。
“這業火好眼熟呀!”
泰逢笑道:“天地的業火同出一處,如何不眼熟。”
紅蓮搖頭,總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你也是從業火裡生出來的?”
“非也,我不過是偶然得了高人相助,有了這樣的本事。”
“那高人是誰?”
“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
“等仙子哪一日記憶回來,自然就知道。”
紅蓮低頭,悶悶道:“要是能記起來,早八百年就記起來了。”
泰逢摸摸紅蓮的腦袋,安慰道:“無妨,我一直在這裡,你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然後再來找我。”
兩人相對而立,夜涼如水,關鍵男子的上衣始終沒有穿上,於是這畫面就顯得十分曖昧。
武夷再也忍不住,踢開泰逢的房門,二話不說給他下了個定身術,叫他不能動彈。臉色難得的肅殺,“老夫就問你一個問題。”
泰逢一點不在意自己的處境,“請問。”
“金彌夫子,是不是你傷的?”
泰逢卻是笑了,“院長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話!”
“真話就是,不是我。”
薰池扶額,深感泰逢所言並非真話。
她方才仔細觀察了一番泰逢使出的業火,並不如書中所記載的地獄業火一致。簡單來說,泰逢能使出的業火,隱含著金色的光芒,而這種雜質,與紅蓮之前為小弟子演示的火苗如出一轍。
也就是說,大家在描述泰逢身上的業火時,少了兩個關鍵字。
這廝用的也是紅蓮業火。
只不過所有人的潛意識裡將紅蓮業火視作紅蓮所有,突然遇見另一個能使紅蓮業火的小子,出於尊重與某些心理,並沒有把“紅蓮”二字用作定語,於是乎產生了當下的歧義。
武夷也是一臉的鄙視,你丫兒說這是真話,就是真話啦!當老子這麼多年跟著瑛雅神君是白混的麼?!
“是不是你,叫季河神君一測試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