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身影,也還有與他相似傾城姿容,替身,或許存在。
可惜,他沒有在雲的身上看到那張夜夜入夢的風姿俊顏,這個少年的風輕雲淡,儘管出類拔萃卻不是他想要看到的那一種。他失落時也明白,這個少年不是他,不是他。
卻於柳暗花明處,又意外發現另一個孩子身上,有與那個人相似的輪廓。倘若有一天,這個孩子長大成人,會不會是另一個他?!心中雀躍,激動,無以言表的欣喜,好像看到那個人,踏雪歸來。
“這孩子”陸吾伸手欲捕圓歸。
圓歸一驚,黃鱔的特性發揮得淋漓,滑不溜秋躲開那雙散發著寒氣的大手,往薰池身後躲。
薰池幫圓歸攔住,對陸吾說:“神君見諒,圓歸膽小怕生,如有什麼話可以先對我說。”
陸吾猛然回過神,慘淡一笑,收了那些瘋狂滋長的情緒,“我今次倒也沒有白來一趟五臧山院,這個送給它了。”說罷,丟給薰池一支漢白玉的簪子,樣式簡單卻無由華貴。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一陣風雪捲來,廣場上再也沒有陸吾那道白色的身影。
薰池低頭看著白玉簪子,依舊想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
一個終年不出山的山神,繼陌生少年闖入山院亂認媳婦之後,翩然而至,把入學典禮破壞了個乾淨。先是“調戲”了一個弟子,然後認了故人後人,還送了一根簪子給身後的圓歸。若她沒有記錯這一場風波的起因,陸吾只是要找跳山神舞的少年,這簪子送她或者送雲都有理由,可是為何突然送給了圓歸?
幾個夫子怯怯問武夷,“院長,這宴會可還要繼續?”
武夷掃了臺下已然亂七八雜的場面,擺擺手鬱悶道:“散了!散了!”今日辦事沒有看黃曆,一波一波淨給他來搗亂。而憑著多年的歲月積累,直覺這屆的新晉弟子,今後也不會給他安生。
他揉了揉眉心,顫顫巍巍下臺想要回房休息。
卻忽然想起還有一事沒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