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吾當真是處於酒精中毒導致神智不清的狀態,本能地朝著聲音的來處望去,入目卻見一個傾城傾國的女子。瞬間冷冷道:“我沒收過女弟子,別亂認師父。”
圓歸也跟著點、點、點、了!
爾後倒是自己反應過來,眉毛一挑,走過去繞著圓歸轉了三圈,有些驚訝:“你居然變成女孩子了?!為師還以為你會變成男孩子的呢。”
這個問題其實不只是陸吾有疑問,所有明眼人都有疑問,圓歸你不是很喜歡薰池的嗎,為何不變成男子然後憑著堅持不懈的毅力把小白龍打倒自己取而代之啊,反正你不是最會裝無辜當牛皮糖的咩?!
漂亮的女孩子低頭,不說話。她的師父。個人問題都解決不了,又如何能幫她解決好這些問題。更何況她有自己的想法,她選擇的路不是尋常的路。只要能和薰池一直在一起,是男還是女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反正她不男不女當了那麼久也沒有覺得有多不堪。(怎麼聽著這話在往百合的路線上發展?!碼字的那個,你三觀可以再不正一點咩?!張阿碧:老紙三觀很正,請放心!)
陸吾又打量幾眼,最後瀟灑一笑。走過去勾搭住圓歸的肩膀,把人往納食樓的方向帶,嘴上笑道:“走走走,與為師好好喝一杯,這才沒過幾天我們家小徒弟就長大了,為師十分欣慰呢。”
圓歸任由他勾肩搭背。順著他的意思往前走,現在她身板拔高,給陸吾搭著也不會很吃力。就是他這人死沉,大部分的重量壓下來,她得咬牙給人支撐住。留下一群初級弟子呆呆在那兒發傻,這個白頭髮的漂亮叔叔和我們的漂亮師姐是有一腿呢還是有一腿呢還是有一腿?
人說女大十八變。
他沒想到自己拐來的徒弟就這樣變成了個美麗的女子。
與記憶中的人有所重合,只不過那個輪廓變得更加柔和。低眉順目泛著股窈窕淑女的好氣質。
陸吾忽然有些想不通,圓歸居然一變身就成了這麼有韻味的女人。還以為她是沒心沒肺的那種小孩,就算變了身也就是棵長開了的蔥。
“徒兒。”
“嗯?”
“你果然不是他,他說的沒錯。”
“”前面一個他和後面一個他指代的人還不一樣,陸吾神君你心裡到底有幾個他?
當初陸吾第一次見到圓歸,那種激動雀躍的心情已然被時間還有許多後來發生的事情撫平,他當時還想,如果圓歸以後變成一個女孩子,那麼從前橫在他和帝江中間的那道鴻溝就有辦法跨過去。因為他一直以為那道鴻溝不是師徒戀,而是男男有別,請君自重。直至今日端詳著對面變成了女兒身的徒弟,方發覺自己錯的有些離譜。
他原來是直不回來了。
圓歸給他又倒了杯酒,輕聲喊他:“師父。”
“嗯?”
“你果然不是個好師父,大家說的沒錯。”
“”在它一生面臨抉擇的關鍵時刻,作為師父的人卻在酒罈子泡得醉生夢死,你真不負責任。
陸吾愧疚,半天不語,也不敢和她倒的這杯酒。整個人就跟朵蘑菇一樣縮在那裡,神思不知飛去了哪裡。
※
薰池自從知道了魔界的秘密,小心肝總是嘭嘭嘭地跳,有種呼之欲出的*。
繞著仁德堂打了好幾個圈,一直在思索:須彌山到底會在哪兒?!
白龍瞧著時間差不多,就從善舞堂的門後面悄悄挪過去,笑得狗腿:“糰子,該吃晚飯了!”
“哦”
“糰子,你今天想吃什麼?”
“隨便”
“糰子,那或者我們直接回房練功吧?”
“沒心情”
白龍一愣,怎麼不是隨便了?但還是出手把半遊離狀態的薰池往湄山居的方向拖,也不見她有反抗。薰池正在埋頭苦思冥想從小到大聽過關於“須彌山”這三個字的一切。
走到湄山居的青石小徑上剛巧遇到了無話可說的陸吾師徒。
陸吾眼睛尖,正愁著沒有人給他和圓歸調劑調劑氣氛,趕緊出聲喊:“小薰池,多日不見可想念小叔叔?”
薰池被陸吾在後面突然的出聲下了一跳,還是那麼噁心的聲音!腳一崴就倒在了白龍身上,狠狠回頭去看那作死的神君。陸吾被薰池的目光震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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