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還有一半是因為聽到青竹喊圓歸,就想幫她代勞。螭吻是我行我素的小神龍,根本不會管月清是如何做想。
月清那般興奮的期待現在一下子落空,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啪地一聲拍掉他伸過來的爪子,低吼一聲:“滾!”
小螭吻嚇了一跳,龍爪子彷彿被開水燙了一樣縮回去,又瞪大了眼睛望向小女孩,半張著嘴巴,樣子很萌。
月清見他不動,側頭兇起圓歸來:“滾阿!聾子麼?!”
圓歸其實沒什麼,蹲在那兒的圓蛋卻是不肯了,他們兩個是一類人,對別人予自己的看法無所謂但不允許別人對他們在乎的人怎樣,圓歸之於圓蛋,薰池之於圓歸。
於是最後,兩人大打出手。
薰池被白龍拉過來的時候,沒看到被人群攔在下面的青竹,瞧見圓歸被人擠來擠去,趕緊擠過去把她拉出來。
恰在這時,水長天也把武夷請了來,武夷見到打得天花亂墜的兩個小孩,頓覺頭皮一麻,爾後又是一驚,與薰池的想法一樣,月清居然能和螭吻打成平手!要知道雖然月清的天賦很高,在選拔考試上的成績也很優異,但這些計算的大部分都是潛力值,並不是真實的法力高低。
這個連第一道天劫都沒渡過的小女孩,好生了得!
月清才不管別人的懷疑,鬥法鬥到正酣之際,突然從天而降一道淡藍色的屏障,快準狠,把她和螭吻從中間隔離。兩個人具是沒有料到,狠狠撞在了無形的厚牆上,又被彈開,雙雙落在灌木叢裡。
圓歸立即跑過去將圓蛋那小傢伙從矮樹叢中揪起來拴在身邊,“別打了。”
螭吻原本白白嫩嫩的臉上現在像只大花貓,還被法術發出的勁風颳出了幾道細口子,雪白的道袍和藍色的頭髮都已經凌亂。“嚶嚶嚶!!”一幅憤憤不平還沒打過癮的表情。
圓歸從懷裡掏出條手帕,沒理會他半人半獸的話,認真給他擦臉。
月清掉下來的時候肩膀出還被樹枝刮破,發出撕拉一聲,在場男弟子心中一緊本能地想要英雄救美,不過該想法生出一念之後,就被菊花一緊取代,理性地站在了原地袖手傍觀。
月清爬起來發現眾人目光都留在她身上,有點狼狽,而離她最近的竟是青竹,正所謂命運有雙犯賤的手,把人往一賤鍾情的路上馬不停蹄地推。
青竹清俊的臉上帶著慈悲,開口就問:“摔疼沒?”
“”疼你妹啊!魔界公主逞強要面子,心裡揪了一把,悶悶一股氣憋在心裡,爬起來二話不說在青竹胸口揍了一拳,就給跑了。
青竹被打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咳咳。”整個人猛地仰栽在地上,忽然發現被定住的身體倒是可以動了。
武夷也不喊住月清,反正月清和螭吻都不是能好好說人話的朋友,直接拉住薰池問:“咋回事?!”
薰池聳肩,抬頭瞟身邊的圓歸,她尚在狀況外,“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打起來了。”
武夷又問水長天,“咋回事?!”
水長天也搖頭,“我和白龍在切磋,看到的時候也已經打起來了。”
武夷扶額,只能再把周圍靠得住的幾個弟子問一遍,得到的答案具是,趕到事發現場的時候故事已經開場了。
☆、266。給你一點提示
【不好意思,最近上班忙的要死,更新不穩定。明天休息努力碼字!!】
武夷最後走投無路,才肯回過頭去問圓歸這個當事人,“圓歸,能不能告訴爺爺發生了什麼事情呀?”還把她當成是過去那個怯生生的小娃娃,不著邊際,不靠譜,所以還是邊哄邊問,也沒抱太大的希望。
但圓歸自從變成女子之後,由內而外都正在漸漸發生改變,認真去看她的眉宇間,已然褪去了膽怯,變得溫柔嫻靜,雖然也是沉默少語,但不同於於兒那般冷若冰霜,如果於兒是高山絕壁上的蒼鷹,圓歸就是一池寂寞的春水。
經歷過那個變身的夜晚之後,圓歸的腦袋瓜子似乎開竅了許多,只是她不和別人說。
圓歸靜靜看了武夷幾眼,眼眸裡的意思飄渺,院長爺爺被她看得都有些恍惚,這姑娘是在想什麼?
“院長爺爺,月清和圓蛋之前發生了些誤會,就大大出手來鬥氣而已,並沒有什麼事情。”圓歸漂亮的臉上平靜,語氣平淡,說話順溜,的確是在長大的路途上,而此話說出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天氣不錯,我和圓歸出去散步了。
武夷皺眉,憑月清和螭吻這兩個怪人的脾氣,發生口角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