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黃炎是想去廊坊?難道說,他們的組織是在廊坊?
我想起黃炎死前在棺材底上刻的那些字,不由得有點感慨。這老頭子找了一輩子爹媽,最後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要把他的話給帶到。
桃花眼尖,心思縝密。結果車票看了看:“今天幾號?這票好像還沒檢過。”
李大膽熱心的說:“算算日子,應該是一個星期之後的。”
這下我們幾個都疑惑了,最近少說也有七八天了。我們一直和黃炎呆在一塊。他什麼時候買的車票?
火車站的票斷然不能提前半個月買。
我問大膽爹:“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大膽爹說:“前天!”
我嘴裡嘀咕:“莫非不是同一個人?”
大膽爹說:“你們說的是那個人?住在我們家的這個叫黃炎。是個禿頂的胖老頭,挺和氣的,就是有時候神神秘秘的。長得挺像這位姑娘。”
青龍對我說:“大力,你還記不記得。楊家人長得都很像。”
我點頭:“沒錯。即使是被稱為次品的黃炎等人,也像是雙胞胎一樣。”
鐵蛋捏著那兩張車票:“這人冒充黃炎來這留下兩張車票,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在屋子裡揣測了一番。商量出一個計劃來。後天,我們一塊坐火車,去廊坊。是人是鬼,過去看看就知道。在這期間,最好找找那個什麼唐大仙,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提議大部分人都贊同。只是八嬸和桃花不同意。執意要回北京。先把千眼井人救了再說。這也難怪,千辛萬苦得到了解藥,自然是救人心切。所以我們打算兵分兩路。到時候誰誰去哪,還要另外詳細商量。
當時天色已晚。鐵蛋熱情洋溢得問大膽爹:“我們可以住下來嗎?”
大膽爹自然是一百個不情願。不過想了想,嘆了口氣,還是同意了。
我們住了兩間屋子。男的一間。女的一間。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按道理說,我洗了個澡,睡著乾淨的床鋪,又累了這麼多天,應該一沾枕頭就睡著才對。可是心裡怎麼就這麼亂呢。
這時候,我聽見打地鋪的青龍也不斷的翻身。其輕輕的叫他:“青龍,你也沒睡著呢?”
青龍哎了一聲:“今天這是怎麼了?失眠這種矯情事可是向來跟我沒關係啊。”
這時候,對面床上的鐵蛋說話了。原來他也沒有睡著。
鐵蛋說:“你們已經能感覺到危險就在附近了嗎?只可惜自己倒不明白。”
我和青龍都坐起來,問:“你什麼意思?”
鐵蛋說:“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你們兩個體內有了那兩枚丹藥的力量。已經不同於凡人了。要知道,那可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仙丹吶。”
這話聽得我心裡一陣狂喜,怎麼?難道我要長生不來了嗎?
我和青龍心情迫切得想問問關於仙丹的詳細情況。但是鐵蛋三緘其口,再也不肯多說。
我本想抱怨幾句,但是想起來鐵蛋是敵是友還很難說。只能長嘆一聲,倒頭睡了算了。
我剛剛躺下,就聽見院子裡一陣若有若無的鈴聲。聲音清脆,像是一陣微風拂過。
這聲音應該很好聽。但是擱在半夜,就覺得很驚悚。
我和青龍趴在窗子上向外看。只見外面明晃晃的月光。李大膽手裡提著一串鈴鐺,正圍著院子轉圈。
這事也太驚悚了。
青龍提議推開窗戶看看怎麼回事。
我忽然想起來,在進入楊家人的地盤之前,也是類似的場面。
黃炎在院子裡神神秘秘的給火羽鳥喂血。後來我看見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假的。等再回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點心驚。當時我看見的黃炎。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我的回憶被打斷了。
鐵蛋和青龍已經開啟窗戶,抬腳邁步走出去。我緊張的看著他們兩個。
聽說有的人半夜夢遊,一旦被叫醒,整個人就傻了。我忽然覺得鐵蛋和青龍八成沒安什麼好心。
眼看青龍已經接近李大膽了。忽然牆頭上火光一閃,一個東西滾落在這些人腳下。
青龍大叫一聲,反身逃回來。身子剛剛到牆角。那東西就轟然一聲炸了。竟然是個炸藥包。
青龍和鐵蛋兩人一身土,逃回來:“媽的,幸好是自己造的土炸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