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不是人,是畫?”
“畫?”我爬起來,隨著眾人站到牆前邊。什麼也沒有啊,只有越來越光滑的牆面。
我歪著頭看蘋果:“哪有畫?你不是病得出現幻覺了吧。”
蘋果搖搖頭:“你在我這邊看,有畫,挺面熟的畫。”
八嬸揉著胸口,全身的肉亂顫,一顛一顛跑過去。
她站在蘋果的角度看了一眼。大叫:“沒錯,的確有畫。和人皮圖上的一模一樣。”
我們這些人像是一群羊,三五成群,時聚時散。這時候又聚到蘋果周圍,七嘴八舌得議論。
青龍從懷裡掏出裡三層外三層包裹著的那塊骨化物來。放在地上,看著牆上的花紋一一對照。
過了一會,他點點頭,對我們說:“的確是一樣。怪不得,楊家的族長要把這個作為寶貝。原來沒這幅圖是開啟禁地的鑰匙。”
我說:“楊家人也太謹慎了,外邊瀑布一道鎖,裡邊石臺一個大陷阱,這裡還要再加一道鎖。不過,我們只有一張圖,怎麼開鎖?”
青龍說:“這兩張圖大體上一樣,但是有一些細微的差別。比如說,是牆上的圖要完善一些。咱們從楊謝仇那裡拿來的圖,在個別地方缺了幾塊。這應該不是認為造成的,斷口整齊,方方正正。難道,這就是鑰匙?”
青龍大喜:“大力,你去石壁前邊。我給你指揮,讓你按哪就按哪。”
我說:“為什麼你不去?再夾住我的手怎麼辦?”
青龍說:“戰場上留下來阻擊敵人的都是傷兵,你全身都是蠱毒,到前邊給大家趟趟雷也是應該的。”
我罵了一聲。但是還是走到石壁前邊去了。這倒不是因為青龍的一番扯淡理論打動了我。而是因為,我總覺得這種稀奇古怪的地方,和荒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一定要有個人來開啟這道門的話,我覺得非我莫屬。
我把手伸出去,距離石壁一個拳頭的距離。青龍左左右右得指揮了半天,然後喊了一聲:“放!”
我緊張的要命,把手掌放下去。輕輕按在石壁上。就像是在撫摸藏在石壁裡面的老麻頭一樣,這種感覺真是怪異的要命。不過,石壁沒有任何反應。
這裡除了我們幾個人的呼吸聲之外,甚至沒有其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