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狂歡月,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節日眾多,就像是今日,家家戶戶都要點燈許願,說不上是個什麼節日,只能講是約定的習俗吧。
“想去?”水月羽拍了拍小花的頭道。小花聽了兩眼閃成小星星,撥浪鼓似的點著頭。其實她這麼一說水月羽也是想出去逛逛的,正當這時樓君天的長腿邁進屋內,月羽一見迎了上去,很是主動地挽住樓君天的手臂。男人眉峰一挑,這丫頭又打著什麼主意?小花見了很自覺地退下了。
“君君啊,今晚我們出去吧!”笑眯眯地仰著頭,看著他。
樓君天一聽,搞了半天是想拉著自己出去,這樣人多喧鬧的時刻自己從未去過,一來是沒有興趣,二來,也無人敢邀請他去這樣的場合。低頭看著那眉眼,伸手撫了撫道:“吃過飯。”
“耶!”月羽一高興比劃了和剪刀手,樓君天一皺眉道:“這是什麼?”說罷伸出手還自己比試了比試。
“嗯就是勝利,高興的意思。”水月羽彎彎手指道。
“是你那裡的?”
“對啊。”月羽點點頭,這妖孽似乎對自己之前的世界很感興趣,她不知道是因為樓君天對她感興趣,所以想要多瞭解些關於月羽的事情。
“既然想去,就把大家都叫上吧。”樓君天難得開了尊口:“順便在外面吃吧,別在家了。”
水月羽一聽更是來勁兒了,只是她沒想到,這一決定引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家望月樓設在河邊,依舊是京城的繁華地帶,夜幕降臨,河上點點火光亮起,小船緩緩行駛。
剛一路上看了許多燈,還順手買了幾個,憐雪手中提著一個兔子燈,那大眼睛楚楚可憐,倒是也符合當初的初見;赤是小蛇的燈,墨綠色的小蛇惟妙惟肖;翼的是一隻小鳥,只是那鳥太可愛了些,跟寡言少語的翼不太符合,水月羽遞給他的時候,這傢伙竟然還臉紅;更好笑的是烈焰的是條捲毛狗,因為靈獸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出現在人界烈焰憋著氣,又不敢扔,你看看水月羽的眼神,似乎他要是敢嫌棄這個燈她就把他打成狗一般陰狠翼見狀又難得地笑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烈焰本在生氣當中,一回頭看見墨和蒼白就突然笑了起來。墨斜眼看著手上的仕女圖圍成的燈,放著冷氣,他是貨真價實取向正常的一個大老爺們兒好麼!這個死女人!蒼白則是看著自己那什麼畫都沒有的燈籠,蒼白,蒼白
小花小草高興得很,提著花花草草一對兒燈,嘴咧到了耳根。
“走!”水月羽拉起樓君天,樓君天的眼中點點笑意,眼神一直追隨在她的身上。
最頂層的客房,象徵著客人的身份。眾人齊坐一堂,蒼白的臉上終於恢復如初,整個人又活蹦亂跳起來,只是細看,那眉眼中帶著一絲苦笑,水月羽心裡樂了,想美女了吧?
這安雅確實是不來了,只是前幾日託人帶了些西涼的特產,說是給眾人的,水月羽私下問了問才知道都是蒼白喜愛吃的,果然有時候,距離產生美。
這靠窗的房間很是寧靜,水月羽指著下巴看著那小船來來往往,那街燈初上,加上今日特殊,大街小巷都被各式各樣的燈裝點起來,甚是好看。
——
“一,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莫離一人坐在船上,斟了一杯酒問道。
“公子,好些時日了,少說,也有八百年了。”一是靈果幻化出來的人形,一落地就被派去照顧莫離了,一對莫離,早就超越了主僕,他一直把莫離當做兄長一般。
“你見我的我時候,我在哪裡?”莫離偏頭而問。
一小小撓撓頭道:“公子,您這問題問了幾百年了,那日您醒來,見到我,就是第一面了!”
是麼?不似以往那樣輕易就相信了一的話,莫離轉身站了起來,走向一,一雖然化作人形,但一直都保持著少年的模樣,個頭自然不比莫離,才到他的肩膀下方,此時莫離的身影完完全全擋住了燈火的光亮,一有些害怕,怯怯地低著頭,生怕莫離發現了什麼,那手指絞著衣角,不知所措。
“一,從來都不會騙我吧?”那聲音似乎帶著魔力,一緩緩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而後的話便讓這絲絲不解變成了驚恐。
“是什麼原因,讓你騙了我這麼久?”那一日自己醒來,之前的記憶一片混亂,見到一那樣的喜悅自己也就信了什麼得了重病失了記憶,不是他不生疑,只是他不願意想起。可是現在他愈發的感到不對,尤其是在,見到那個人之後。
一驚恐地張了張嘴,眼前一隻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