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一輩子留下笑柄。情況即使不險,他也定要將它轉為極險才成。腦中盤算一番,定下了主意。
第二日就趁著江冽塵不留神,悄悄翻牆出外,弄回一把鎬頭,白天還得裝作頑童好奇,彷彿對任何事物都極有興趣一般,東遊西逛,這裡看看,那裡摸摸。江冽塵逐漸習以為常,雖不知他怎會突然幼稚起來,卻也不再費心留神他動向。辛辛苦苦熬到夜裡,才敢經由秘道穿入,到了牢房外,用腳尖劃出幾個圈子,估摸著大致方位,便著手挖掘。打算挖通一條地道來,再穿進穿出,才有冒險救人之趣味。他一旦貪玩起來,全不顧陸黔在外等得如何焦急。
幾個晚上,都是這般風平浪靜渡過。這一日玄霜終於將地道挖通,一躍而入,在土石間艱難爬行,身上有幾處磨破,權只當做有趣。爬到牢房正下端,將一處圓形開口打通,丟下工具,雙手在邊沿一撐,爬了上來。在牢房中仍要來回檢視,或是敲擊牆壁,或是蹲下身,用手指在沙土表面划著圈子,嘆道:“這牢房環境可夠糟了。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