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那也是跑不了的。屍體一事,尚屬捕風捉影,這一件事落實之後,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程嘉璇唯恐天下不亂,聽後躍躍欲試,但一想到對不住上官耀華,何況自己對他的印象也實在不差。仍是稍有猶豫,剛想開口,多爾袞直接打斷道:“怎麼,你心疼那個承小王?這也是了,不管福親王怎樣,他都活不成。不過為謀利益,總有些無關緊要之人須得犧牲。只有怪他的命不好,想求榮華富貴,也該先看準了時局。誰叫他去做福親王的義子?”
第三十一章 (12)
與此同時,上官耀華也正站在福親王房外,遲疑著來回踱步,門前這條小路已徘徊不下十數遍,始終不敢敲門進去。前些日子他還受著禁令,關在斗室之中,不得外出。每想起玄霜之言,料來這番做作當是“表面功夫”了,過得幾日,自會放他出去,那又何必過於慌張?但這老狐狸分明想羅織罪名,置自己於死地。萬一那計策未能引他上鉤,這些日子失去自由,說不準他便是起始在背後著手佈置,等得門開之時,便是一名僕從當先現身,端來一壺毒酒。自己絕無可能坐以待斃,但拼個魚死網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