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部分(3 / 4)

小說:殘影斷魂劫 作者:絕對601

的事了,先下去罷。把門給本宮帶上。”那侍衛還不知自己到底算不算逃過了這場飛來橫禍,愣了半天,才醒過神來,慌忙依著禮數退下。如今只剩下李亦傑獨自站在他二人面前,顯得格格不入。

沈世韻神情盡顯嫌惡,道:“怎麼回事,李卿家?本宮正與皇上共議大事,你怎地就直闖了來?宮裡的規矩都忘了麼?你向來穩重,如今怎會出這等差錯?”李亦傑剛給玄霜奚落一頓,又給她罵得像個灰孫子,苦笑道:“是卑職唐突了。只是此事至關緊要,卑職一時情急,想立即來稟報娘娘,討個主意。”沈世韻冷笑道:“在李大人的圈子裡,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不是早已告訴過你了,你不是個吃乾飯的。宮中一應秩序,都交由你維持的麼?李卿家,本宮念你多年辦事勤勤懇懇的份上,暫不追究你這一回,下不為例。行了,你先到偏殿去等罷。本宮忙完以後,再抽空去見你。”

李亦傑急道:“娘娘,此事等不得”沈世韻臉色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冰,道:“有什麼等不得?到底是你的事重要,還是本宮與皇上的事重要?李卿家,便是你統領的武林盟,其中也該分三六九等罷?那些下九流之輩,註定了事事落於人後,無人理睬。”

李亦傑心中大力一跳,強自壓抑著道:“卑職的一應私事,確然是上不得檯面,在皇上和娘娘面前,連提起也沒有資格。但現在卻是我的徒弟玄霜他”沈世韻不耐道:“玄霜又怎麼了?”

李亦傑留心到她一個“又”字。而從語氣聽來,是在指責他屢次告狀,而並非玄霜最近惹下的瑣事多。卻又怎知自己所想是全然相反?道:“是有關他的武功”順治道:“哦,玄霜最近進步不小,全仗你李卿家的功勞。怎麼,迫不及待要來討賞了?”李亦傑神色鄭重,道:“卑職惶恐,不敢妄自居功。今日特此前來,正是為稟報皇上:也許我們眼中所見的‘不斷進步’,都不過是一種假象而已。”沈世韻問道:“那是何意?他豈非能幾招間劈斷木樁?難道那木樁預前做過手腳?李亦傑忙道:“這倒沒有。只不過,玄霜的功夫忽然突飛猛進,未必是什麼好事。他方才還來吵鬧著,要跟我脫離師徒名分。”沈世韻不悅道:“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成話。李卿家,你儘管放心,不管他行止如何,本宮始終只承認你這一位授業恩師。”李亦傑道:“不,並非卑職斤斤計較。而是另有一事。不得不防。”說著將今日情形與一概疑慮詳說了遍。

順治聽罷神色嚴峻,從身旁拉出一張空椅,道:“李卿家,坐罷。”李亦傑受寵若驚,謝了恩後,便在位子上正襟危坐。順治徑去與沈世韻交談,道:“韻兒,九月初七那一晚,地方上的確是有些不大太平。京城左近的安家莊被滅了滿門,上下數十口人殺得一個不剩。據後來之人描述,當時十數里外都能聞得出血腥氣,火光映亮了天空

李亦傑雖知事態嚴峻,但聽在耳中,腦內總是一頭霧水,也不知山莊滅門與玄霜之事扯得上什麼干係。問道:“皇上,怎麼回事?那安家莊”沈世韻還想有意瞞過,道:“不該你問的,你不要多嘴多舌。”順治卻道:“無妨,李卿家也不是外人,朕就給你說說。你還記不記得九月初七那天?正是請薩滿法師入宮,給凌貝勒驅邪一日?當時玄霜很是任性,說過幾句挑釁之語,大笑了幾聲,就跑得無影無蹤,一夜未歸。”李亦傑連聲應道:“正是,初八一早,卑職還曾帶人到處搜尋他下落。後來,他終於自行回宮,才算安全。”

順治道:“說他自行回宮,也不盡然。據朕後來調查,他是被人打暈了送回來的。當時身上穿著一件衣服,被鮮血染得通透。是韻兒給他換下,擔心給別人瞧見,就暫時壓在箱底,想等他醒來,自己做個解釋。然而事後,他卻始終絕口不提,其中必有隱情。為了玄霜著想,我們表面上仍裝作一切如常,私下分工合作。韻兒打聽宮內有何蹊蹺,朕則查探宮外事端。時至今日,才查明當晚果然有一樁血案。十有八九,是同玄霜脫不了干係。”

李亦傑聞言,既痛且怒,提掌在桌面上重重一拍,道:“真要翻了他的天!我本來以為,他只是有些任性調皮、不守規矩,在小孩子來說,心情不好就鬧鬧脾氣,也在所難免。誰知他現在現在竟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滅門燒莊?虧他想得到,做得出!小小年紀已至如此,等得長大以後,又當如何?往日裡我諄諄教導,給他講得除暴安良、積德行善之理,就因學武固然重要,為人處事的公道良心,卻是更為重要百倍!他嘴上也能頭頭是道,哪料想真正做起,便會忘得一乾二淨?不去濟世救人,也還罷了,最起碼,也該本本分分,與世無爭!他卻倒來反臉害人,註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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