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都是關於佛法,關於生命的體驗。語言簡單容易理解,卻令人受益不淺。
換一種方式向世人傳佛法,的確值得稱道。把所有的微博看了一遍,連留言都看了一遍。
最後讓我發現了兩點有意思的地方:第一,就是幾乎每條微博,都要一個叫做“我是小青”的網友評論,或短或長;第二,在十月初,冬瓜大師發了一條關於“彼岸花”的短微博,大概的意思是說:“若彼岸花真是三千年開花。花葉不相見,會不會有同樣的和尚在深夜裡面期盼花靜靜地開放。如同少年靜立街頭等待路過的少女,那般故作鎮定又激動不已。”
我高興帝從床上跳起來:“有,絕對有彼岸花。”建國叔翻身罵道:“蕭棋,大半夜別說夢話了。本來就沒有多少時間睡覺。”
我應了一聲。冬瓜大師的微博裡面,提到了白色彼岸花,但是花沒有開。
那麼,花肯定是存在的。
生在幽暗處的花,為何會讓一個得道高僧如此痴迷?
少年立在街頭等到路口的少女了嗎?
遠山的雪越來越白,街頭的少年等到了少年了。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第二天一大早,估摸著六點多的樣子,寺廟的和尚就開始出來上早課,很快就傳來誦經的聲音。我踢了兩腳建國叔,建國叔本來是部隊出身,這幾天下來,早期的習慣一直保持,沒想到被大媽上了之後,就累得不行。
出了香客居住的廂房,謝小玉和小賤居然在廂房前一片不算開闊的地方,玩起了雪人,小賤在地面打滾翻騰。
和謝小玉在一起的,還有我見到的蛇精女,只是裝束簡單素樸多了,一條黑褲子,加上一件風衣,也沒有化妝,算是素顏,和謝小玉一起,正在堆砌一個雪人。身後的大堂裡面傳來嗡嗡的誦經聲,似乎就是《金剛經》。
蛇精女即便素顏,也給人一種很熟的感覺。
是個蜜桃。
和謝小玉玩堆雪人,兩人相得益彰。一時笑聲咯吱咯吱地傳來,居然也天真爛漫。
套用王家衛說的那句殺手也有小學同學。其實每一個熟透的蜜桃何嘗不是少女長成的。不遠處,負責掃雪的和尚,明顯動作慢了,朝這邊看來,秀色可餐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你是誰?”我看了一會,見雪人已經堆好。
是一隻喜羊羊,樣子可愛。
蛇精女人雙手已經紅撲撲,邊說話出著熱氣,一笑:“我是香客,見小妹妹在這裡玩雪人,就跟她一起玩。她真可愛,就是好像腦子不太好使。是你妹妹嗎?現在下大雪,看來估計要被堵在這裡。一時也走不了了。”
蛇精女似乎見我男人,眼神就媚波不斷傳過來,我畢竟年輕,擋不住她這一眼,急忙躲開,喊道:“謝小玉,不要貪玩了。你看你把衣服都要打溼了。狗小賤,你以後改名叫狗撒歡算了。”
蛇精女哈哈大笑:“我又不會張口把你吃掉。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蛇精女居然這樣直接:“不是。是你太妖豔,我怕我控制不住。你知道,年輕人,口袋裡面沒有幾個錢,暗地裡面想著遇到一個絕世大美女一定要將她拿下。可是等真正遇到了,就不敢吱聲,擔心自己口袋沒錢。”
蛇精女臉上一抽搐,似乎被我擊中痛楚,跟謝小玉笑了一笑,踏著積雪沙沙的聲音離開,留下一排腳印。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目的。
早上,雲朝海又來了,送到了扶風縣的化驗結果,證明斷手根本不是冬瓜大師,而比對了資料庫,根本找不到斷手是什麼人的。他特意來找我:“這一手到現在已經有一天一夜,不是昨天晚上的手。那隻手是從死人身上砍下來的。”
“雲警官,我要是你不會高興的。如果不是冬瓜大師的手,肯定還有一個人死了,現在下這麼大的雪,在法門寺四周的山上,儘快找到屍體,要是晚了,被野豬野獸給拱懷了。”我心中是有喜悅之感。斷手不是冬瓜大師,那麼他或者的可能性很大。
冬瓜大師活著,一定有另外一個人死了。
“你分析這麼清楚,一定是個名偵探。你說說怎麼找屍首和兇手?”雲朝海看著我,連忙派了一根陝西地界的金絲猴煙。
第14章走火之謎
我考慮一下,接過金絲猴的香菸,算是答應雲朝海。原來雲朝海回去之後調查過我的資料,知道我是個身家清白的人,而且往江城那邊的警察局打電話的時候,知道我協助破了十年的未破的白雨碎屍斷頭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