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便衣。
安倍唇喊道:“我要告他打人。”林大衛笑道:“我沒看到。”
大概半個小時候,了幾個就過來,對現場做初步的勘察。陳荼荼就在裡面,一臉擔憂地看著我。上半年見到陳荼荼,還是實習法醫,今年九月份已經轉正,但是這種大案子還是暫時擔任助手,沒讓她獨挑大樑。
我問道:“魚雨薇和黃小錘會不會有事。”
林大衛道:“我也不知道。若殺了人,那肯定是坐牢。我不是法官,也不是律師。”
大膽叔站在原地還有倒地,我上前,伸手把他眼睛閉上:“大膽叔,你走好。”
現場有攝像頭全程錄影,法醫出現,對現場做了一個仔細偵查。
第二天,案子做了新聞通氣會,主要內容是關於警方和國際刑警聯合,打破了跨越東南亞多地的販毒網路,在抓捕過程之中出現了死傷,兩個人質被害,其中一個就是中國籍張某某,另一個是泰國國籍的左某。
毒梟對此供認不諱,考慮緝毒工作的隱秘性,對於參與此次工作的公安幹警對於表揚,對於我們的臥底表示感謝,人民群眾感謝你。我們有信心打擊毒販。還我們一個和諧的社會。
新聞記者鼓掌經久不息,這是江城冬天裡面少有振奮人心的訊息。我和林大衛也不是特別熟,一起去見了建國叔,林大衛只是借調過來,很快就要回去了。見了林大衛,我問了一些關於林大南的情況,畢竟有時候我覺得對不起林大南的,時刻用了林大南的名字。
我與林大南和林大衛兄弟還是有些關係。如果葉文心當初真的嫁給了林家的人,左善也說過,葉文心嫁的很好。林大衛說,自己這個弟弟還是有些變化,開始思考人生問題了。
我問了一些林大衛奶奶是誰的時候。林大衛說奶奶姓趙,我沒有再問下去,指不定葉文心後來是被拋棄了,林大衛的爺爺可能再娶了一個太太了。
林大衛道:“怎麼說,這個奶奶不是親奶奶。是我爸告訴我的。”林大衛不太說起自己的出身,喝了兩杯酒,就離開了江城。黃小錘和魚雨薇養好傷之後,也得了自由身。只可惜,見他們的時候,都已經走了。
魚雨薇一直呆在我的身邊,是我沒有想到。軍哥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腳又被槍打中,回到醫院,孫小琳得空又來照料。
夢流川的屍體也被發現了,一直漂到了長江下游,被漁夫發現的,屍體已經不堪入目了。夢流川死不瞑目,榮譽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
夢流川和安倍唇都受損,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
夢流川雖然很過分,但是他是畢生追求的理想失敗而死。
而安倍唇為了金錢,他只是個凡人。夢流川卻能昇華了靈魂。
大膽叔死因鑑定完畢,屍體就火化,裝好了罐子,我見過大膽叔婆娘,兩個大兒子過來,把骨灰運回去了,也得了一些補償,其實不多,我和軍哥每人出了一點,也算是意思。
一時之間,聯絡不上曾劫,左善也火化了。
我把他骨頭渣子碾成灰,裝在骨灰盒裡面,寄存在公墓那邊,等遇到曾劫,讓他取走,左善為了保全玉尺而死,最後我把他收回門牆,葉孤衣應該是沒有意見的。
浪子回頭金不換,最後的那麼一刻,左善算是回頭了。
大膽叔和左善同時死亡,走在黃泉路上,也可以結伴同行,不覺得孤單。
古秀連至今沒有線索,他是殺死左善的兇手,因為面容的原因,無法推測出準確的面貌,逃入了茫茫人海一時之間,也沒有具體的線索,無從下手。
我給陳荼荼打電話,約她出來吃個飯。陳荼荼說最近工作很忙,沒有時間出來。我問她:“年底回不回上海過年的。”陳荼荼沉默了一會,說:“這個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好了,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不和你說話了。”
掛上電話,我也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易虎夾著小皮包到花店找我,進門就問:“蕭棋。安倍唇招供了,從來沒有偷過七具屍體。要是年底沒有破案,我的大隊就會被人笑死的。”
我把地掃乾淨,正好有人打電話訂一束鮮花,魚雨薇走了之後,這活都是我乾的。
我忙活半天,又是包裝,又是剪葉子,加滿天星,忙得不亦樂乎。沈易虎問道:“大師,幫幫忙,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我笑道:“你們家老婆,一百塊錢就把我打發了。”沈易虎笑道:“那個,咱好商量,要是破了案子肯定有獎金的。”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