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女囚犯餓模樣:“實在是不當人看,說殺就殺了。”
女囚犯有點混血的樣貌,小麥膚色,身上和臉上都有數道血痕。女囚犯張嘴喊道:“help。你要了我,不然我kill的。”
謝靈玉給女囚犯找了一條稍微長一點的褲子,給她換上了。
問了一會才知道原來一個女記者過來暗訪,要寫新聞稿拿什麼新聞大獎,結果身陷囹圄之中,天天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見了善良的我和謝靈玉,就懇求了我們救她。
問了她的名字,名字很好聽,叫做安娜。
我思考著怎麼辦的時候,玉屍已經在鼾聲四起。
我用不太純正的英語告訴她:“我們也是客人,沒有能力救你。”安娜原本微弱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熄滅了。謝靈玉咳嗽了兩聲,我才發現外面似乎有人在偷聽。
我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臉上:“bitch,跟我回去。”
拖著安娜就往我休息的房間走去,把門窗都關上之後,才踢開解開了繩子:“剛才sorry了。你沒事吧。”
安娜啜泣不已,眼睛裡面滿是淚水。
Help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我怕還有人在偷聽,一隻手按在床上,使勁地把床搖了起來,讓她別哭。
告訴她如果事情辦成了,我就像戴豪把她要回去。
安娜感激不已,將身上的衣服解開,轉眼就要去脫褲子了。我伸手按住了她。
“你不用這樣子感謝我。”
安娜一臉不解地看著我:“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處置我都可以的。”
我搖搖頭:“你不是我的人,你是你自己的人,你要清楚不管在什麼環境,都要相信,你永遠忠實於自己。你的身體永遠是你自己的。”
安娜點點頭,將身體重新包裹起來。床邊的白月明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面,嘴裡面又流出了哈喇子。
安娜看了襁褓之中的白月明,也露出了微笑,直誇白月明長得英俊,長大之後一定是個大帥哥。
我記得瘋子的模樣,一頭長髮下面是不羈的眼神,至於到底帥不帥,那就說不上了。
白月明忽然伸出手放在了安娜的胸前,嘴裡面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我把床搖了一下,就鬆開了手。偷聽的女兵面帶微笑地離開了。
傳言之中的快槍手。
到了晚上,戴豪設宴寬頻大家。經過中午那麼一鬧,左善對於安倍唇奉若神明一樣,阮南依舊坐在我身邊,礙於戴豪的面子沒有動手。不過,曾劫一雙眼珠子曖昧地看著阮南,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阿郎和麻若星兩人坐在一起,吃到半途。戴豪拍拍巴掌:“大家來到這裡,給大家來一點傳統的節目,希望大家喜歡滿意就好。明天咱們就開始到養屍地去。”
我心想:“運動會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