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外公。下榻酒店門口,花長生急匆匆地從裡面走出來,身後跟著是錘爺。
花長生見我回來,連忙道歉:“錘爺做得太過分了。”我冷笑道:“和尚。世間事情是這樣的。你和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我和你們花家不一定是朋友的。你們的錘爺這樣做是對的。”
錘爺上前喝道:“別以為少爺把你當成朋友,你就能隨便說話了。”錘爺在西安的時候被建國叔教訓過,怕是因此懷恨在心中。
他是花家的大管事,西安一片黑道都被他鎮住。有時候花長生都鎮不住的錘爺。花長生只能喊道:“錘爺,沒你的事。”錘爺又教訓起花長生,說不能讓這假風水師影響了少爺你的智商,少爺是聰明的人,跟智商低於五十的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就會變笨的。
我雖然不能聰明,絕對不允許有人這樣當面說我笨。我喊道:“小玉,上。”
謝小玉聽了我的聲音,走得很快,沒等錘爺反應過來,已經兩巴掌打過過去。啪啪兩聲響,乾脆利落。錘爺見了謝小玉的神色,竟是不敢動彈。我罵道:“大色狼。”
過路的人指指點點地說著話,說一把年紀了,還做著事情。錘爺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反而坐實了我的聲音。
我道:“和尚啊。我雖和你是好朋友。但你有世族在你身後。我不跟你回去住了。錘爺怕是恨我恨得牙癢癢的。我可不想醒來的時候,變成了缺胳膊斷腿的。”花長生道:“那隨你吧”
“人在江湖,總會身不由己的。”我說道。
帶著謝小玉,謝小玉走之前,又給了錘爺兩巴掌,錘爺的臉已經腫成大包子了。嘴裡面幾顆牙齒又開始鬆動,原本的牙病也被打發作了。
於是,我又回到了熱鬧市井氣很濃的麗晶大酒店裡面住下來。
回頭看了五星級酒店門口站著的花長生。
我和他是朋友。
可惜他不再是一個自由的人。他不自由地嘆息。他不自由地嘆息。他不自由地愛恨情仇背後,是一個孤獨的心。
和尚啊,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麗晶大酒店的德叔小拇指挖著鼻屎,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拉著這麼一條土狗,還是在麗晶大酒店符合的你的品位。”
我笑道:“還是原來的那間房子吧!”徳叔今天換了一件豹紋的衣服。
我問道:“如花呢?”
徳叔道:“前幾年生病過世了。後來就把店轉給我了。這生老病死就如同一種夢一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結束了。”
我笑道:“老闆,你是隱藏在鬧市裡的哲學家,似乎看透了人生的真諦一樣。”
徳叔搖搖頭道:“生活是最好的磨難。當你經歷生活,你會明白整個人生,原來是痛快比幸福要多,可我們記住了幸福,忘記了痛苦。所以我們會最後快樂,一直快樂的。”
德叔說道這裡,流下來了眼淚。
我問道:“你還在思念如花嗎?”
徳叔沒再說。
我開門進去,將床上地板上面的蟑螂給趕走,收拾乾淨後。給小賤和小貓找吃的,路過超市弄了青菜葉子,給蝸牛餵養了一點。
望著北方,看著燈火繁華的香港。
情不自禁給家裡面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母親,她告訴我,最近流行廣場舞,村裡面有人組織廣場舞學習,可能在五一勞動節的時候,要去鎮裡面參加比賽,然後去江南市裡面比賽,拿了第一名,會去香港旅遊。
我呵呵笑道,真巧,我現在就在香港旅遊呢?
母親道,那真好,你去過哪些地方,回來告訴我,到時候我們要去,我跟他們將,我家蕭棋就在這裡玩過
父親在屋裡面看電視,打瞌睡睡過去。母親沒讓他接電話。
掛上電話,沉沉地睡了過去。
謝小玉坐在視窗,目不轉睛地看著遠方。小賤靠在小貓的身邊,打了哈欠,睡了過去。
小貓呢。
小貓並沒有睡過去。
翌日。烏雲密佈,似乎要下雨了。下樓買了早點,拿了兩份報紙,一份是講八卦,一份是新聞時政的。回來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跟著我。
八卦報紙上面講:劉德華暗戀梁朝偉,王菲昨日出家。真是看起來嚇死人,報紙敢這樣寫。
我墊在快餐盒下面,將新聞時政報紙開啟,報紙上面報答了兩起離奇的兇殺案,和失竊的案件。
有人被旺角被人割破了大動脈,流血而死,奇怪的是四周並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