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說:“這方玉佩既是令師叔祖一生不離之物,就請兩位代在下轉交給令師叔祖吧”
話聲未落,宋璞和魏武連連後退,雙雙搖手,同時急聲說:“歸還溫玉佩,弟子決不敢,再說,師叔行道江湖,也正需要此物,丐幫弟子遍及宇內,遇有困難,只要向當地舵主出示玉佩,無不遵命解決,奉勸師叔還是帶在身上為是!”
陸飛鵬一聽,連連點頭,他確沒想到這方溫玉佩竟有如此大的妙用,早知如此,來時途中也不致挨凍露宿,節省飲食了。
心念間,早已謙和含笑說:“既然二位推卻,只有待在下自己遇到那位老前輩時再奉還了!”
說罷,立即將玉佩謹慎地放進懷內。
宋璞和魏武感激陸飛鵬的毅然前來解圍,挽救了舵下弟子被油炸而死的命運,因而誠懇地說:“奉勸師叔還是保留著這方玉佩為好,雖然師叔祖是昔年出了名的賽方朔,嘻戲笑罵,不拘小節,但他最不喜歡違拗他意思的人,師叔將來再遇到師叔祖時,最好能見機行事”
宋璞的話聲未落,那隻蹁躚鈴挾著攝人厲嘯,恰好在三人頭上飛過。
陸飛鵬抬頭一看,揚手一招,那隻蹁躚金鈴宛如一隻通靈飛鳥,尖哨一聲,俯衝而下,立即投進陸飛鵬的手內。
宋璞和魏武看得神情一呆,接著搖頭感慨地說:“師叔目下的武功,武林中已少敵手,實在無須再拜師叔祖為師了。”
陸飛鵬謙和地笑一笑,誠懇地說:“武功絕學,浩瀚如海,即使窮一人畢生之時間,也無法將其通達學全,在下將一遇到賽方朔老前輩時,仍要請他教導指點。”
說罷仰首看天,紅日已上三竿,想起飛馬馳去的玉姬和雅蘭等人,立即扣杖抱拳說:
“在下急事在身,不敢羈延時間,就此告辭,有緣再見!”
說罷轉身,展開輕功直向山外馳去。
宋璞和魏武知道無法挽留,只得抱拳躬身,朗聲高呼:“陸師叔珍重,恕弟子等不遠送了!”
陸飛鵬馳上山坡,仍見宋璞和魏武兩人並肩恭立在場邊,只得再度舉臂揮手,遙呼“再見”。
到達山麓,舉目前看,只見遠近四野間和官道上,到處都是蠕動的點點人影和耕耘的農夫。
為了避免惹人注意,只得大步前進,直向他生活多年的小旺村奔去。
他和齊公公分別雖僅兩個多月,但卻有如兩年三年,這時想到就要見到齊公公了,腳下不自覺地已經加快。
他幻想著見到齊公公時的興奮激動,也幻想著齊公公知道他學成一身驚人本領該是如何的高興。
尤其關於他陸飛鵬的迷離身世,齊公公一定會詳盡地為他解釋得清清楚楚。
心意間,不知何時越野前進,已展開了輕功,樹木茂盛,茅屋數十的小旺村就在眼前不遠了。到達小旺村前,村內異常寂靜,陸飛鵬知道,村上的漁人大都去江中捕魚去了。
經過數棟曬著漁網、橫著破船的石土茅屋,已到了他居住多年的無院屋前。
陸飛鵬對這間石土混合建造的茅屋,有著無比的親切感,他在這間茅屋內長大,在這裡讀書習字,並在這裡學會了齊公公的水陸功夫,唯一令他遺憾的是,他至今尚不知道他的迷離身世!
繞至屋前一看,神色一變,頓時呆了。
只見屋前落葉滿地,門上一把鐵鎖,齊公公似是早已走了!
他屈指算了算,距離八月十六的日期雖然稍嫌過早,但為了時間裕餘,也該啟程了。
陸飛鵬雖然感到有些失望,但他卻不焦急,因為八月十六那天,齊公公一定會到少林寺去的,那時再見也不遲。
心念已定,他又依戀地看了茅屋幾眼,轉身向前馳去。
為了儘快追上玉姬、雅蘭,陸飛鵬依然夜間通宵飛馳,白天休息半天。這天,越過荊門山,宜都縣城已在跟前。
根據快馬的腳程計算,雅蘭五女可能昨夜宿在宣都,午間穿城而過,因而,決心在城內停留半日,探詢一下五女的訊息。
到達宜都城內,街道寬大,商業繁榮,行人摩肩接踵,多是準備渡江之人。
陸飛鵬每到一處,必然引起武林人物的特別注目,這不但是他身穿整潔破衣,手拿獸頭烏杖較為引人,而主要的是他英俊挺拔,丰神韶秀的超塵氣質和豐採,因而令人一見,便知是位不同凡響的人物。
但早已視為常事的陸飛鵬,卻毫不在意,任由那些江湖豪客,武林少女們,瞅來瞧去。
雖然也有不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