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口乾舌燥地注視著她,好一會後,目光方從楚楚動人的俏臉往下移落,
一寸寸地滑過晶瑩剔透的粉頸小巧雪白的玉峰平坦軟綿的雪腹終於
到達了兩人的交接之處,倏瞧見周圍沾染的點點腥紅,不禁吃了一驚:「怎會這
樣!上回欺負水若,我因魯莽粗狂才傷了她,可這次非常小心,怎還把夭夭弄流
血了?難道那些春宮圖上都是亂畫的」
他這方面的經驗少得可憐,立時慌了起來,趕忙又問女孩:「夭夭,你怎樣
了?」
「還是痛,不過也也很舒服,真真的很很好玩,夭夭喜歡,喜
歡跟小玄做遊戲。」小桃精雙頰如火地回答,眉梢眼角盡是歡悅快美之色。
小玄心中定了些許,再瞧底下,見女孩的花縫緊緊箍鎖著自己,只有絲許透
明膩漿給穿梭不住的肉棒扯帶出來,不禁銷魂入骨:「原來這樣緊的,無怪裡邊
那麼多漿液卻沒漏出來。」
夭夭柔若無骨的嬌軀突然一凝,迷濛的水眸睜得老大,嘴裡咿呀乍啼:「你
你我」
幾於同時,小玄猛覺察到了自己的變化,趕忙瞧去,只見肉杵暴漲了數圍,
顏色竟變得跟燒透的鐵棒般赤紅紅的,整根怒筋盤錯如龍環柱,模樣極是怪異,
登給嚇了一跳:「怎又變成這樣了?」
夭夭只覺陰內劇脹,裡面的巨棒驟炙若火,燙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兒差點
離軀飛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兒卻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彷佛渴盼著更多什麼。
小玄瞧見她那神態,倏地心賁欲爆,禁不住癲狂起來,雙手推起女孩兩腿,
強橫地朝上方壓去,緊緊貼按在兩邊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撻伐抽拽如虹。
夭夭體顫肢搖,腰兒酸透,陰內的漿液竟給攪得沸騰一般,激盪著似要決堤
而出,她從未有過這種經歷,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小玄正乜眼底下,忽見花陰周圍奇怪地飽脹鼓起,繃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
大奇,更覺淫糜入骨,洩意猛然襲至,抽聳之勢越發勇狠。
「好好難捱不不做遊戲了」夭夭咬著唇兒死命挨受,深處
那個最嬌嫩最敏感的小東西連遭重創,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癢變成了單一的酸楚,
且還絲絲縷縷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小玄卻是充耳不聞,只照舊埋頭千戳百搗,彷佛要將身底的小桃精洞穿方快
。
夭夭螓首左右亂擺,忽然間酸意盡去,深處的小東西猛地劇癢起來,根本無
從抵擋,失聲悸啼中,一直緊咬著肉杵的蛤口驀爾張開,內裡的花漿一衝而出,
她體質殊異,暴發時竟如流泉飛瀑一般,潑灑得小玄腿腹到處溫熱黏膩。
小玄本就迫在眉睫,給她一惹,驟也噴薄而出,悶哼著將注注極樂激射入女
孩深處。
豈料他體質也屬特異,所洩之精非同尋常,夭夭早已欲仙欲死,吃這一下,
更是魂飛魄散,雪腹又是一陣痙攣抽搐,跟隨著男人的噴射排吐出更多的花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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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這就是做遊戲哦?」不知過了多久,小桃精終於有了說話的力氣
。
「嗯」小玄懶洋洋地親吻她的雪靨,對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滿意無比。
「真真人人都做這樣的遊戲是嗎?」夭夭呢喃著問,覺得瓶子外的
天地真是奇妙之至。
「可能是吧啊!不不,不是,這遊戲你可不能跟別人隨便做!」小玄忽
然緊張起來。
「為什麼?我瞧見小玄跟很多人做過呀。」小桃精天真道,照她理解,只要
脫衣服摟抱在一起的都是「做遊戲」。
小玄張大了嘴巴,好一會方道:「那有啊,只只有兩次而已而且我
是男人,可以娶很多很多老婆的,自然可以跟」
「老婆?老婆是什麼?」夭夭又發現了一個新詞,趕緊向老師提問。
「老婆,老婆就是就是要跟老公永遠在一起的女人,只有老公和老婆才
能隨便做這種遊戲,反正,這種遊戲你一定不能跟別人做!」小玄蠻橫道。
「老公?」雖有許多不明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