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頂得花心大歪,水若狀如昏迷,再也抑
制不住,嫩花窩一陣急劇收縮蠕顫,驀地津流漿迸,縱情丟出。
小玄只覺美漿滾滾,塗得肉棒發燙發麻,倏亦洩意翻騰,當下腰挺臀送,勉
力挺了幾下,龜頭便揉著嫩嫩的花窩怒射起來,眨眼注滿,迸縫而出,直襲上方
花心。
殊不知他那陽精亦大有來歷非同尋常,只美得水若魂銷魄化,加之所懷寶器
名曰「羞花閉月」,那藏蕊的窩兒正是要害之處,猶比花心更加敏嫩,最是碰觸
不得,如今竟給攻陷,再吃愛郎一頓飽灌強注狠心蹂躪,不禁丟得死去活來,快
美之度遠超前次。
小玄所歷極少,不料卻遇名器,便如一文不名之人驟入寶山,自是喜難自勝
無以把持,早將那憐香惜玉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只知窮索亟取癲狂無度,激射
間兀狠研勇刺,似要將玉人的嫩嫩花窩揉碎方肯罷休。
水若通體痙攣,彷彿哪兒融掉一般,花底酥漿亂冒亂吐,早把兩人的交接處
變成了一窪雨後春泥。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鬆懈下來。水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縛的雙臂尚掛男
兒頸上,無處不是嬌軟如泥,美腿已從兩旁的竹枝上滑落,迷人無比地垂落著,
碧枝綠葉間白嫩如酥,一隻美若春筍的足兒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處竟凝著
一滴微濁的蜜液,盈盈欲墜。
小玄見她目迷如絲,溼漉漉的秀髮亂絲絲地卷貼額上,一副香魂無主的模樣
,心中不勝愛憐,輕吻嬌靨柔聲呼喚。
水若幽幽回神,睜眼瞧見愛郎,趕忙又緊緊閉起,紅暈未退的麗顏滿是羞澀
。
「水兒你好嗎?」小玄惴惴不安地鬆開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現已經超出
了他的判斷。
水若半晌不答,這問題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蜜與喜樂已無法遮掩地從她臉
上露透了出來。
小玄如沐春風,熱吻雨下,滾燙燙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簾、鼻尖、櫻唇
「快幫我把衣服拿來。」水若終於開口,聲細如蚊。
「等會。」適才一上來就直闖花谷,尚未好好領略別處風光,小玄自是不幹
,目光緩緩移動,貪戀地滑過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周遭枝葉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裡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卻有
勒痕道道,令人魂迷心跳。
「壞蛋!」水若羞嗔,直至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勒痕,意外的是心中
竟無絲毫惱意。
小玄仍看她吻她,輕輕撫摩給彩虹勒出痕兒的嬌膚,模樣依舊色色迷迷。
「我身上硌得痛哩。」水若嬌羞不勝,只好尋找藉口。
這個可不能不顧,小玄舉目四望,正打算抱玉人躍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
然掠見上方極高處的枝葉簇中有團陰影,經頂上彩虹映襯,現出清晰的輪廓,心
覺奇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個鳥巢,暗訝忖道:「這麼遠看去尚且如此,怕是
大得驚人。」
「發什麼呆喲。」水若嬌嗔起來。
小玄一指上方:「你瞧,上邊那個是什麼?」
水若仰面望去,微微一愕,道:「好像是個鳥巢,好大哩,咦?彩虹好像就
是從那升起的。」
「我們上去看看。」小玄好奇心大盛,抱起玉人,順著太碧主幹施展提縱之
術向上游去。
水若身上只纏裹繞著薄如輕煙的彩虹,這一掠起,立覺冷風嗖嗖遍體生涼,
不禁又羞又慌,急叫道:「不要啊!我我還沒穿衣服呢。」
「怕啥,這裡又沒別人。」小玄嬉皮笑臉,轉眼已縱遊過十餘丈距離。
「快離開這裡呀,你忘了麼?賀公子叫我們別靠近太碧的。」水若仍叫。
「那傢伙喜歡危言聳聽,我們上太碧多久了,不也沒什麼事嘛。」小玄討厭
賀天鵬,聞言愈不肯罷休,兩足點枝踏葉大起大縱,漸已接近高處的巨巢。
水若無可奈何,只好把臂摟緊男兒脖頸,將軀揉入其懷,臉蛋貼著溫熱的肌
膚,耳朵聽著呼呼風聲,忽覺享受之至,不覺一陣目澀神倦,驀而發現心底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