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越來越大,甚至兩位魔術師的魔術都要衝擊到這裡的城牆上了。
“年輕的騎士,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呢?為了這座小鎮裡那些毫不相關的人,你的部下們已經死傷慘重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的實驗品們只要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能夠不斷地增加同伴的數量。”在戰圈中最為悠然自得的大魔術師,此時微笑著對騎士說道。
當然,說話的同時他手上的動作也不慢,說話的間隔中,又是兩個魔術飛向了騎士和他的坐騎。
騎士也並沒有答話,此時滿身塵土毛髮也光滑不在的四翼飛馬扇動著翅膀,堪堪地帶著騎士躲過了這兩道攻擊。
潘恩見騎士不說話,就自顧自地接著說道:“為了這些你們毫不認識的人們,你們為什麼會為了這麼拼死地戰鬥?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只是為了保護一群事後都不可能感謝你們的人,真的有意義嗎?”
“當然有!”騎士用紅色的長槍擊散了另一邊克爾蘇加德所發來的一道魔術,用最大的聲音回答著潘尼的提問。眼神中透露出的堅定目光,讓經歷了幾百年人生的巫妖微微動容。
“很好,騎士。那麼就讓我來聽聽你的理由,站在這裡戰鬥的理由。”潘尼那張本來平凡的臉上突然掛起了一抹笑容,不是刻意做出的假笑,而是發自內心的讚賞。
“保護無辜的民眾難道需要理由嗎?保護弱小的人們,保護我們身後的重要東西,根本不需要理由!”迪爾莫德又是一個側身躲開了克爾蘇加德的魔術偷襲,隨即堅定而大聲地說道。
他依舊像是當年宣誓就職騎士時那樣,對於騎士的誓言一絲不苟的遵守著。保護弱者,才是作為一名騎士所最應該做的,並且永遠排在第一位的事情,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而潘尼顯然並不這麼認為,首席像是聽到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住了笑聲,臉上依舊帶著濃濃的笑意,以及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諷。
“弱者,就應該被淘汰!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才有生存的權力,弱者只是一群隨時等著被強者宰割的軟弱綿羊而已。”
極端衝突的價值觀讓騎士和魔術師在這個問題上根本不可能正常地交流,不同生活環境所造就的這兩個極端的人,在這方面根本沒有共同語言。
“多說無益,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透過這裡的!”迪爾莫德騎在飛馬上,緊緊攥著手中的雙槍,擋在了兩名紅袍面前。
“是嗎?其實我也不是一定要透過這裡的。”潘尼微笑著說道,同時伸手指了指騎士身後,笑容裡滿是說不出的詭異。
騎士的瞳孔一陣猛烈的收縮,不是因為潘尼那毫無可信度的話語,而是因為他確實感受到了身後魔力的劇烈波動。
而城樓上的凱爾琉斯在這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三名最強者之間的戰鬥位置不斷地向城牆這裡靠近著。
身在其中的騎士可能沒有察覺,因為這樣的移動是非常緩慢的,這短短一百多米的移動花了十幾分鍾才完成。
在激烈到隨時可能送命的戰鬥中,騎士也不可能察覺這麼微小的差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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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七環(上)
但是站在遠處一直觀察著他們的凱爾琉斯和伯爵都確實地看到了這個移動,對魔術並不精通的伯爵並沒有察覺到異樣和危險,但是凱爾琉斯卻是很快意識到了其中的危險。
“快下城樓!”凱爾琉斯突然對伯爵和戴芬妮等人喊道,然後也不管他們的反應和錯愕,帶著謝莉爾和貝拉米兩人快跑著來到了城牆下,一處距離城牆較遠的地方。
伯爵等人雖然疑惑,但還是在認同凱爾琉斯對魔術的有著深刻研究的事實基礎上,紛紛來到了地面上。但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凱爾琉斯,期待他的解釋。
戴芬妮更是惡狠狠地盯著他,大有一副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就誓不罷休的意思。
但是凱爾琉斯並沒有向他們解釋什麼,同時無視了處於遷怒中的女子爵。他只是看著已經開始搖晃,並且幅度越來越大的城牆,像是要透過它看到後面的東西。
凱爾琉斯作為一個自認為還算是優秀的魔術師,自然知道面對處於近距離並且級別這麼高的魔術師,在這種毫無對魔術防護措施的城牆上,基本就等於是找死。高環位的魔術師們有得是辦法,在瞬間崩塌整座堅固而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