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像是放棄了防禦一樣,只希望我們這次運氣好,不要撞上他們。”
雪芒吃飽喝足之後,便走進司馬瑤的房間睡覺去了。而剩下張陽三人開始討論一些細節,比如進入隕落之地後的行動計劃、比如這次的利益分配等等。這些事情張陽本來就是新手,所以他只負責聽和學習,而鬼弧和司馬瑤就如同兩個jīng明的商人,討論著每一個能夠想到的細節。
一直到了晚上休息的時間,鬼弧和司馬瑤才滿意的點點頭,算是結束了這次漫長的商討。
由於天sè已晚,所以張陽三人便在附件找了一家民用旅館住了下來,第二天清晨,五人準時在街道上集合,向著希望之城的傳送陣走去。
一路上倒也平靜,那些和雪芒有仇的傢伙都明智的選擇了忍讓。五人小隊的配置以攻擊為主,如果一旦集火,同水平的職業者絕對是被秒的貨,所以這些傢伙還沒傻到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五人來到傳送陣前,鬼弧繳納了傳送費,五人依次走進傳送陣中消失不見!
一個全身包裹在黑sè長袍中的男子走進了阿諾德的辦公室。這位傭兵工會的分會長此刻正品著美酒,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時光。
黑袍人步伐詭異,自從他踏進傭兵工會以後,四周的人彷彿把他當做了空氣一般。這黑袍人徑直走上二樓,竟然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而當他走進阿諾德的辦公室後,這位分會長依舊毫無察覺。
直到黑袍人開口說道:“傭兵工會的會長,真是好興致。”
阿諾德嚇的一個機靈,虛擬空間中的戰爭傀儡瞬間釋放,隨即他猛的站起身來手中一柄雙管左輪指向了黑袍人。
“你是誰?”阿諾德厲聲問道,此刻他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是因為自己離開戰場太久的緣故,為什麼jǐng覺xìng變的這麼低了?
黑袍人舉起雙手,他的手指纖長,面板白皙如玉。本來應該是完美無瑕的一雙手,卻在掌心處各有一道縱貫手掌的傷疤。
當阿諾德看到黑袍人這雙手的時候,臉sè大變,他慢慢的收起自己的左輪,一揮手戰爭傀儡再次進入了休眠狀態。
“我還以為,我們要打一場呢?”黑袍人將罩頭的兜帽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頗為年輕的容貌。一頭漆黑如墨的長髮上,編成了一條條辮子,每個辮子的尾部都綁著一顆或大或小的獸牙,這些獸牙形狀各異,卻鋒利異常,隱隱竟然有野獸的咆哮之聲傳出。黑袍人坐在阿諾德的對面,笑著問道,“聽說黑玫瑰的傢伙剛剛從你這裡買走了一個私有座標。這事是不是真的?”
“漆黑之牙,你管的太寬了。”阿諾德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我不管黑玫瑰和你們殺破狼有什麼恩怨。這裡畢竟是傭兵工會,還容不得你們這麼放肆。”
漆黑之牙笑了笑,右手探出在阿諾德的辦公桌上輕輕一劃。這阿諾德新買的高檔貨就突然一分為二,甚至就連地板之上都出現了一道醒目的痕跡,彷彿是被利刃切割的一般。
“不管黑玫瑰開什麼價,我們殺破狼都翻倍給。”漆黑之牙說著,丟出了兩張電子卡片,“兩萬惡魔金幣,我只需要知道,黑玫瑰將那座標送給了什麼人。”
阿諾德苦笑著:“你們兩大傭兵團之間的爭鬥,為什麼非要扯上我。既然你的訊息這麼靈通,難道還不能自己去查嗎?”
漆黑之牙搖搖頭:“傭兵團與傭兵工會都有自己的底線,一旦越過,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只能從你們口中得到訊息。”
阿諾德點點頭,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漆黑之牙,並將一份張陽的註冊資料也傳輸給了他。
“一級進化者?”漆黑之牙皺起眉頭,顯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深淵女王——伊莎貝拉的口味很獨特,有意思!”他笑著站起身來,整個身體竟然出現了不規則的扭曲,而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阿諾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漆黑之牙給自己的壓力非常大,甚至要強過黑玫瑰的巨錘。不知道兩個頂尖的傭兵團又在爭鬥什麼。阿諾德將電子卡收了起來:“一個是衝鋒陷陣的鐵血戰士,一個是殺人於無形的血腥刺客,兩個都惹不起。黑玫瑰與殺破狼,你們究竟要鬥到什麼時候!”
走出傳送門的時候,迎面撲來一股溼熱的空氣。張陽抬起頭,就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外,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一聲聲野獸的嘶吼和鳥鳴之聲由森林深處傳來。那參天的古木彷彿是一個個巨人一般,俯視著這些前來開荒的人類。
隕落之地的溫度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