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用療愈術?”夙謹淵皺眉問。
“啊?哦。”葉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自己施展了幾個療愈術,把被雷轟成焦黑的外貌改回來。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應對天劫?”
“好像是不行”葉沐繼續捂著腦袋,“我突然間想起來,我還沒有渡過心劫呢?”
夙謹淵倒是不甚在意:“也不是人人都有心劫的吧?”比如說他。
“你以為我是你啊!”葉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過,我的心劫好像有點奇怪。”
“怎麼?”
“不像是心劫,倒像是預言。我‘看見’了未來會發生的一件事情。”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夙謹淵問:“什麼?”
“我看見你殺了我。”葉沐狐疑地看著他,“不是幻覺,你是真的在殺我。”
夙謹淵頓了頓:“那麼,我成功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葉沐敲敲頭,“哎呀,頭好痛,我要休息一下。”這個問題太複雜,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卻不允許她冷靜下來仔細分析。
夙謹淵看著她露出痛楚的臉,伸手扶住她:“走吧。”
“對了,外面情況怎麼樣了?天歌還好吧?”葉沐半閉著眼,任由他將自己帶回屋子。
“你不說頭痛嗎?還關心這些?”夙謹淵不悅。
“哎呀,轉移一下注意力嘛!真的很難受啊!”葉沐感覺自己腦袋都快要炸開了,整個人無法思考。
“嗯,情況還算不錯。”夙謹淵將她放到床上躺好,“獸潮沒能找到殺害了王族的兇手,轉而將怒火發洩在了東洲大陸,但來回的奔襲嚴重耗損了他們的體力和時間,使得這一次謀劃已久的魔域開放並沒有取得理想的成就,反而讓魔域一時間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窘境。”
“天歌呢?”葉沐追問。
“魔域開放時間結束,賀玄回來後,放出了被天歌囚禁起來的祁昆。祁昆作為魔域現如今唯一的王族,當之無愧地繼任了魔王的位子。天歌出去之後,祁昆又將王位讓給她。”
“咦?”葉沐終於放開捂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