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拜祭前任師父吧。”也是,這麼多年,葉沐都沒有拜祭過她,不管怎麼說,總還算是一個心結。
可是,夙謹淵想幹什麼?
是勸葉沐徹底放下葉晴,還是,要在她前任師父那裡求婚?
最好是前者,若是後者,他這個現任師父絕對會生氣的,哼!
幾天後,夙謹淵再次出現。
“我說你到底去哪了?好幾天不見人影這迷蹤海什麼時候成你家了,來去自如的”神皇一看見他就開始叨叨。
“你是想勸我珍惜跟葉沐最後的時光吧。”夙謹淵淡淡打斷他。
“你還知道你們時間不多了呀!”神皇沒好氣地說。
“明天。”
“什麼明天?”神皇先是不解,然後大叫起來,“明天?!”如果有形體,他一定已經跳起來了。
“嗯。”夙謹淵輕柔地替葉沐理了一下額際的亂髮,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取出乾坤袋系在她腰間。
“明天明天”神皇還在叨叨,“那豈不是連告別都來不及了?”
“反正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的。”夙謹淵反倒是那個能想開的,“我們來不及做的事情太多,也不差這一點了。”
“可是,”神皇很憂傷,“我還以為,最起碼來得及給你們指婚什麼的要是以後你們成親,我這個做師父的都看不見,那就太過分了!”
“原來,你對我們那麼有信心啊。”夙謹淵笑了笑。
“你沒有?”滿滿的不信。
“我沒有。”夙謹淵給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
“看不出來啊。”這傢伙不是一直很囂張嗎?
“我有信心成為她最重要、最依賴、最信任的人,僅此而已。”
“這還不夠啊?”
夙謹淵無語:葉沐的這個師父,也太單純了,真枉費他“存在”了幾百萬年。
“別擺出一副跟你們沒法溝通的表情。”神皇抗議。
夙謹淵搖搖頭,繼續看著葉沐沉睡的樣子:“每一次跟她分開,我都很擔心,下一次見面時,她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幸好,她一直都是這麼傻,一點都沒變。”可以說,她已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了結了他的擔心。
“這種肉麻的話你應該跟她說”神皇也無奈了:為什麼緊要關頭,偏偏葉沐“睡著”了呢?
這種狗血劇情平時意/淫一下還好,真要他面對,真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啊。
“我明天就要走了,您沒有別的吩咐?”夙謹淵轉移話題。
神皇立馬接上話:“不準找小三!”
葉沐的睫毛動了動,慢慢睜開眼。
“你可終於醒了。”大殿內響起神皇幽幽的聲音。
“唔?”葉沐還有些迷糊,捂著腦袋習慣性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不用找了,他已經走了。”
“嗯。”葉沐應了一聲,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走啦?”
“對,去瀟神界了!”
“哦。”葉沐透過內視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嘖嘖,真慘!
“你的反應就這樣?震驚呢?不捨呢?傷心呢?”
葉沐被他一連串的追問轟炸得頭大:“又不是生離死別,震什麼驚?不什麼舍?傷什麼心?”渾身因為傷病和久臥而痠痛不已,她艱難地動了動,哀嘆一聲,“這次肯定又要養很久的傷了。”
“”神皇這下明白夙謹淵為什麼會沒信心了:他今天才發現,這個老實巴交的徒弟居然還有當白眼狼的潛質。
沒心沒肺成這樣,真是可喜可賀啊!
眼看她還掙扎著想要起來,他涼涼道:“別費勁了,原本夙謹淵化神,你憑著靈犀簪還有機會衝擊一下元嬰中期的,結果你為了救那些道一宗的人,硬是改變的靈力執行線路,如今筋脈損傷慘重,連本命法寶都毀了,十年八載之內能恢復都算天大的運氣了。”
葉沐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本命法寶換了人了:“小木?”
“硬桐木本身就具備穩固元神的屬性,所以夙謹淵為你換了本命法寶。這小木也爭氣,硬是把你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神皇絮絮叨叨地。
句句不離夙謹淵。
葉沐懶得理他,盯著大殿的穹頂發了一會呆。
轉眼間,竟然又是一輪翻天覆地。
也不知道,道一宗現在情況如何了?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你想什麼呢?”神皇追問。
“我聽見了